,“你说什么?”
“母后,我四岁那年,也是先帝去世之前,你带我进宫去看满周岁的凤华,你留了我一个人在凤华那里,而你跑到哪里去了你当我不知道吗?
我当日去寻你,却看到你在先帝的杯子里下药不说,还褪尽了衣衫在那里搔首弄姿,我永远也忘不了先帝看到你时候那眼底深深的厌恶,先帝当时也喝了你下的药,但是你得逞了没有?被赶出来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想让我也与你一般再去感受一次吗?”
这是凤舞这么多年深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一件事,也是这件事刺激到了她,让她知道她有一个下贱的母后,但是她不要向她母后一样需要去求男人,她要做这天下最优秀的女子,所有的男人任她来挑选,才能洗掉她心中因为母亲当年的事情而留下来的阴影!
这也是为何,她总是那般骄傲的样子,因为只有骄傲才能让她忘却她母亲当年的下贱不堪!
姜仪柔被女儿这番话给震得眼前一黑,舞儿看到了,舞儿当年竟然看到了!
“不是那样的,舞儿你听母妃说,事情不是那样的!”姜仪柔焦急的想要否认。
凤舞却一脸厌恶的看了她一眼,“不是那样的?难道你敢说你没有勾引过先帝吗?”
“我……”姜仪柔被女儿毫不掩饰的话给问的一阵无言,她曾经是喜欢过先帝,但是先帝却为了姜清涟那个贱人放弃了她,她恨姜清涟也恨先帝,可是那一次,她的目的真的不是为了要勾引先帝,已经受辱一次,她又怎会再次去自取其辱?
可是,有些事情说不清,也解释不清,就是能解释清,也不能解释的啊!
“怎么?没话说了吗?所以,你不要用你的方法来帮我,我若想嫁一个人,只会招婿,不会下嫁!即便是慕容染也是如此!”凤舞看了姜仪柔一眼后,转身,离开了香仪宫。
而临走前那深深的厌恶,着实戳痛了姜仪柔的心!
愣愣的看着凤舞的背影,半晌才似疯魔了似得大笑起来,“这就是我疼爱了近二十年的女儿啊,哈哈,原来我在她的心里竟是如此下贱?哈哈……”这看似大笑实则竟带着一抹强烈的悲戚在其中,让人听着都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凤舞听见了,却没有转身,而是目光朝着慕王府的方向看了一眼后,一丝决然在眼底闪过,慕容染,我精心准备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你成为我的驸马!如今你竟是要娶别人了,我怎能甘心?
寒着一张脸来到御书房,李安见是她,也不多说就进去汇报了,没一会儿就引了凤舞进去,顺便带走了御书房中所有伺候的人。
“父皇,大哥死了!就埋在皇宫北侧的一个小坡上面!”凤舞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即便在说死了的是自己的同胞大哥,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哦?你怎么知道?”皇帝的声音跟凤舞一样,问的很是随意。
“姜玉瑶那个蠢货自以为是的带了凤华离开,不仅弄丢了人,还折了两个人,魂七便算了,但是首领却真是可惜了,我顺着地道出去看过,现场有打斗的痕迹也有血,而且不远处的小坡上还鼓起了一个土包,我扒开看了下,里面躺着的是大哥,便又给他埋了回去,所以知道他死了!”凤舞与自己父皇之间不仅说起来凤天择的死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就连对话都带着一抹公事公办一般的死气沉沉。
皇帝看着手上的奏折,连头都没抬,“死便死了吧,反正留着他也没什么用处!”
凤舞闻言,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
皇帝又批改了一会儿抬头看见凤舞还站在那里,“你来此不会只为了说天择死了的事情吧?说吧,朕手上事情多,没有太多功夫给你!”
“我要招慕容染为婿!”凤舞直奔主题。
皇帝终于给了个表情,笑了,“朕不是答应过你,只要你能把他招过来,朕不阻拦吗?”
“是的!但是父皇却同意了他与凤华的大婚,而且还捎带了一个凤鸢!”凤舞看着自己的父皇,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不满自己父皇说话不算数。
皇帝也不以为意,“这并没有什么影响,朕只是答应你不管你的事而已,却没有说会帮你阻止别人嫁给慕容染!再说,你以为让他慕王府的世子来当你的驸马,真的有可能吗?毕竟他即便父母都不在且身体都快扛不住了,以如今的情况看来你也是没有希望的!”
“他父母不在了不行,身体虚弱了也不行,那么,断手断脚不良于行的时候,总该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