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人尽可夫丢尽老子的脸面!”
肖白彩嗤地冷笑,话语冰冷不留一丝情面:“我是小白脸,我是阿猫阿狗,你的娘子是小贱人,那么你呢,你这个靠着一张好脸好嘴,吃软饭的瘪三算什么?你外出干活,我呸!不如说你是外出干女人,也就你的娘子傻,辛辛苦苦起早贪黑接绣活,以一手精湛的绣花技巧养着你这个败家子!”
草包男闻言大怒,冲着肖白彩怒声说:“小子,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偷老子的女人,还满嘴胡言乱语,你这是找死,我劝你识相的话就乖乖跪下来给老子磕头认错,赔钱给老子,老子心善,看在你认错的份上,等会给你说说好话,否则的话,就你那细皮嫩肉可不经打!”
肖白彩男人冷冷地瞥视草包男一眼,凉凉地说:“我不是东西,就你这个吃软饭的渣男是东西!狗仗人势的家伙,若不是你勾搭上丞相家的侄女,你以为你会舍得跟你的傻婆娘翻脸,砍掉这颗摇钱树!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样看来你跟那陈家小姐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夫银妇,一样下贱一样卑鄙无耻下流!”
听到肖白彩这样言语,路人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声,谁不知道这大燕朝的丞相家,可谓是权倾朝野,眼前这白面公子哥竟然敢这样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活腻歪了!
当下看热闹的路人纷纷摇头,叹气离去了,丞相家的耳目遍天下,想来很快丞相家就会派人来了,这白面公子性命休矣,连同这惹了丞相的侄女的憎恶的小妇人一样的凶多吉少,活不长了!
听到肖白彩的怒骂,草包男得意一笑,眼前这个小白脸真的胆大得可以,竟然敢当街怒骂丞相,想来他是寿星公面前上吊,嫌命长了。草包男看着肖白彩的眼神如同望着一个死人。
肖白彩被这眼神彻底炸毛,弯下腰去,一把抓住草包男的衣领,把他倒拎小鸡似的的提了起来,话语冰冷:“现在你立马答应这位娘子提出的条件,否则我要你立马去见阎王!”
草包男斜睨了一眼站在肖白彩身旁的小妇人,凉凉的说了句:“张氏想不到你倒是长出息了,不过几天功夫就勾搭上这么一个男人,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就你这幅看着就让人倒进胃口的模样,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将人给勾上你的床的!不过可惜啊,是个有胆子没有脑子的人!”
“我呸!”肖白彩一泡口水吐到男子脸上,手上用力一甩,抬脚一踢,把自己手中的草包男像踢足球似的踢到地上。肖白彩双手叉腰,冷冷地说:“废话真多,今儿你是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你这摊子乱事我还真管定了!有笔跟纸吗?”
肖白彩回头问了问跟在自己身后的风清扬,看热闹看得正起劲的风清扬,猝不及防看到肖白彩回头问自己,面色一怔,过了片刻,后知后觉地摇了摇头。
肖白彩鄙视地看了风清扬一眼,讥讽地说:“没有你不会去找来啊,要不然你跟在我身后干什么?”
看到肖白彩鄙视的眼神,听到她讥讽自己的话语,风清扬哭笑不得,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待见自个。但是他的脑子却好似被驴踢过一样,还上赶着往她跟前凑。
算了,风清扬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以目光示意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手下去找来笔墨纸张。
瞪大双眼,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的风清扬的手下刘三,此刻满脑子都是自家主子风清扬被眼前这个白面公子鄙视的眼神,讥讽的话语,大脑早已经停止了运转,哪儿能够接受到风清扬的示意。
望着肖白彩凉凉的眼神,风清扬恼羞成怒,俊脸不禁染上了一抹红晕。眼看着手下刘三呆若木鸡明显没有反应的样子,风清扬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刘三这才反应过来,面色紧张地跑到风清扬面前,急急地问道:“公子,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风清扬脸色一会白一会儿红的十分精彩,把手高高抬起猛地用力狠狠敲了刘三一下,冷声说:“没眼力的家伙,你家公子我是那种弱不禁风的人吗?还不快去给这位公子找笔墨纸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