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还不快来人把这些废物拖下去!”杜依兰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之色,话语变得极其不耐烦!这么多人都不能将安庆五人拦下,还让安庆把云儿送到翡翠阁去,光是想想就让杜依兰气得牙痒痒,咬碎了多少玉牙。
肖白彩你这个灾星,你怎么不去死啊!还有那两个小兔崽子,小小年纪心肠就那么狠毒阴险狡诈,哀家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云儿的心中不能有儿女私情,只能有江山社稷,云儿为你们三番五次涉险,长此以往,将命都不保,哀家一定要将你们除之而后快!
杜依兰的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芒,她转身往前走去,抛下一句冰冷的话语:“让太医来给秋贵人仔细瞧瞧,若是秋贵人有个什么闪失,哀家要了他们的项上人头,诛他们的九族!”
说完这话,杜依兰的身子已经消失在昌庆宫的拐角处的尽头,或许该去会会这段时间销声匿迹安静了许多的陈太后了,不知道她那破身子骨恢复得怎么样,为了对付肖白彩母子三人,也许她可以跟陈玉珊这个贱人合作,借用陈家在朝中的力量给云儿施压。
杜依兰嘴角浮现一抹阴冷的笑容,眼里虽然也带着笑意,但是那笑容却不达到眼底,只会让看到的人浑身发寒,不敢与之对视。
“太后请留步!”刚刚看到老妖婆陈玉珊居住的长禧殿,杜依兰就被宫中的侍卫给拦住了。
杜依兰凤目一挑,声音里带了明显的怒色:“你们知道本宫是哀家,自然也知道本宫就是陛下的娘亲,陛下是本宫的亲儿子,本宫来此自然得到了陛下的许可!莫非你们想要违抗圣意,抗旨不尊!或者说你们真的想要本宫让陛下下令杀死你们,诛你们的九族!”
那侍卫听到这话,嘭地一下子跪到地上,脑子里轰然一响,感受到太后杜依兰散发出的那股凌厉的杀意,当下颤抖着声音说:“太后,奴才不敢!”
杜依兰冷哼一声:“谅你也不敢!还不快给哀家滚开!”说完这话,杜依兰抬腿继续朝前走去。
谁知那跪在地上的侍卫,双腿在地上艰难地转移方向,继续挡住杜依兰的路。
“死奴才!到底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本宫,蔑视陛下!快来人,给哀家把这个死奴才给拖走,拉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杜依兰气得七窍生烟,手指着挡住她的路的侍卫怒不可遏地吩咐道。
“刷”地一下子,从杜依兰身后涌出一大群宫人,他们气势汹汹地朝那名跪在地上的侍卫扑去。
奉命前来守卫长禧殿的侍卫,岂是等闲之辈。那名跪在地上的侍卫,抬起头望着太后杜依兰,沉声对她说。
“太后,奴才本是奉了陛下的圣旨前来守卫长禧殿,保护陈太后的安危!陈太后卧病在床,陛下下令不许任何人打搅陈太后静心养病!若是要有人进去探病,无论是谁,必须拿到陛下的圣旨,由陛下身边的安庆总管前来宣旨,才能允许来人进入!请太后饶过小的,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杜依兰眼里闪过一抹深邃的幽寒跟一股阴冷的寒芒,怒瞪着那名跪在地上的侍卫,冷声说:“若是今儿哀家非要进去探望陈姐姐呢?”
侍卫直视着杜依兰的眼睛,毫不退缩地说:“那么就请太后娘娘踩着我等奉命守卫长禧殿的虎卫的尸体前进!来人,好好招待太后娘娘宫里的人!”
“尔等岂敢!莫非就不怕哀家下旨诛你们的九族!”杜依兰厉声指责众虎卫,气势逼人。
那侍卫面不改色,沉声回答:“禀太后,我等都是孤儿,承蒙陛下看得起将我们收入麾下,故而不怕!”
侍卫话落,身形一闪,躲过长禧殿宫人的进攻,从地上站了起来,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随着这名自称虎卫的侍卫话落,长禧殿的殿外从四面八方飘出许多人来,他们都身着黑衣,齐刷刷地站在那名侍卫身后。
杜依兰闻言仰头狂笑,连声说好,过了许久才低下头来,目光阴冷地望着这名侍卫,话语阴森冰冷:“好个故而不怕!那么今日哀家就成全你!来人给哀家把这一群胆敢忤逆哀家,意图不轨的乱臣贼子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