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从哪学来的?”
“我劝你最好是老实交代,这种手法不应该流传在外,你要是不说清楚,很可能小命不保。”
“你还威胁起我来了?”左运气极反笑,站起身来,毫不退让的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愿赌服输,二十五万交出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王金的脸色变得异常的冷淡,这冷淡之中还带着一丝倨傲。
“我管你是谁!你今天要是不把钱给我结了,我就报警了!”左运也是死咬着不放。
“你……你无赖!”
“我无赖?无赖明明就是你!”左运说得唾沫星子都出来了,“赶紧的,先把那五万定金还来!”
王金眼珠子一转,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意味深长的说道:“这里有五万……”
“想要可以,但是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左运不耐烦了,道:“你问,哪里这么磨磨唧唧的。”
“你这按摩手法是不是从一个未老先衰的人身上学来的?”
未老先衰?左运一下子就想到了白鸿飞的父亲,然后点了点头,道:“是又怎么样?”
王金深深的看了一眼左运,将手里的信封随意丢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似是感叹,又似乎是遗憾,他仰头长吁了一口气,轻声道:“你姓白?”
“不,我姓左。”左运也似是察觉出了王金的反常之处,没有再隐瞒自己的名字。左运心想,王金这么执着于这套按摩手法,那么必然是知道其中什么隐秘,而且这隐秘绝不一般,甚至连白鸿飞本人都不知道。
“左……你姓左?”这下,王金的表情终于变得有些惊讶了起来,嘴中念念有词,“左……难道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