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打。”

“左手还是右手？”

“你……问这些到底想干什么？”

这家伙居然还不耐烦了，林天笑才是最不耐烦的那个，“当然得问的具体点了，不然我怎么对症下药？你要是嫌我啰嗦，你就去找别人帮你看。”

中年男人一阵气短，这小子……要不是来看病的，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他早就把桌子给掀了。

“我一般用左手打，我感觉左手舒服点。”

“一天几次呢？”

中年男人算是服气了，也不隐瞒，如实说道：“早上起来一次，中午一次，晚上找小姐，就这样。”

“每天如此？”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林天笑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叹道：“我跟你说啊，其实吧，人的器官是有使用的次数和寿命的，我就拿眼睛来举个例子，人的眼睛可以承受三万次光的照射，而随着被光照射的次数越多，视网膜就会变薄，等到视网膜对光的承受度达到一定的程度时，你的眼睛就离瞎不远了。”

“你是说我的小老弟使用的次数太多，报废了？”

也不知道这位大哥怎么想出这个形容词的，林天笑忍住笑点了点头，说道：“嗯，的确是这样，你的小老弟使用的次数太多，太过频繁，这是最直接导致你现在硬不起来的主要原因，但也并非不能根治，从今天开始，你只要休养生息，在配合我给你开的药，短则半年，长则一年，就可以痊愈。”

“那么久？那我岂不是半年都不能打飞机玩女人了？还不如一刀杀了我！”中年男人一脸欲哭无泪。

林天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哎，你就忍一忍吧，其实这只是你养成的一种坏习惯而已，你要明白，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啊。”

“那……那我试一试……”

林天笑写了一个药方给他，“拿去抓药吧。”

中年男人拿着药方灰溜溜的走了，不能打飞机的日子，让他感觉人生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