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的血来调和。算是云南这边的一种巫术。使用的次数多了,女子就会死去。死了之后,若是冤魂不散,就会留在寨子外面,找那些她看上的‘阿注’,然后带回鬼楼里走婚。我想,你怕不是遇上这种事儿了吧。”
我一听崔震的话,吓的心肝直颤悠,脸色也刹那间难看起来。但是转念一想,这都是民间传说,哪里能当真,说不定就是我喝的太多,连续做了两夜的春梦。
“你要是不信,今晚要不试试,少喝一点。”
崔震当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蹲在地上想了想后点点头道:“反正就算死了也做个风流鬼,不怕。”
第三天夜里,我没喝几杯,到了晚上将近八九点的时候走到了寨子外面,看了看四下无人,冷风吹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感觉的确是自己多想了。正想转头回去,身后忽然闻到一股子异香,整颗心立马提了起来。
我想往前走,可是脚步却有些打飘,感觉脚下使不上劲。身后似有动静,一转头,便看见那长发美女又出现在了面前。女子像是说着什么话但是我听不懂。香气让我心中警惕,不敢多闻急忙屏住呼吸,仔细盯着她的脸看,却还是被那厚厚的长发遮住了,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