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姑娘。可这牢房里怎么会有姑娘呢?她却慢慢转过头,和我对视了一眼,双眸居然是漆黑的,眼睛下流着两道血泪,脸上全是刀伤,张开嘴巴露出带血的牙齿!在其身边,飘洒出一片如同羽翼般的灰色气息,着实奇怪。
“操!”
我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咋了兄弟?”
砖头奇怪地问我。可一看我的脸却脸色大变,指着我说道:“兄弟,你的脸,脸上怎么有血?”
我被他说的一怔,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鼻子上正不断地往下流血,而且止也止不住,脑袋越来越热,摇摇晃晃地踉跄起来,随后便一下子倒了下去。
“兄弟……兄弟……”
我听见砖头对我呼喊起来,随后便什么都听不见,昏迷过去。
等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医生站在我的旁边,我手上插着针头正打点滴呢。
“医生,我是咋回事啊?”
我奇怪地问道。
“你刚刚突然流血,我帮你做了简单的处理,可能是你伤还没好。”
他没抬头地说道。
“哦,那有劳医生了。哎呦,头怎么这么痛啊。”
感觉脑袋像是撕裂之后又重新缝合一般,痛的要命。仿佛那扇被我强行打开的大脑的门,此时已经完全碎裂,再也不能关上了。
“你休息一下吧,不过保外就医就别想了,我给你配点止痛药,这几天我会让他们给你少安排工作。”
在号子里可不是白吃白住,一样要工作,都是一些体力活或者手工活,而且还有指标。医生这么说其实是害怕我装出生病的样子,最后弄个保外就医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