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见他弯着身躯吐气不止,眼中尽是愤恨。
反观白云鹤却是面不红气不喘,身上毫无一丝伤痕:“暗器伤人者没有好下场!你这是自讨苦吃!”
“你别得意,你给我的伤,我会立刻千倍奉还给你!” 何行的面庞阴沉下来,眸子的深处闪过一抹不寒而栗的森冷。
说罢,嘴角一咧,泛着毒光的双眼冷冷盯视了白云鹤几眼,旋即提着剑转身离去,因负伤在身,他的步伐显得有些踉跄。
白云鹤静静地站立于原地,心头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何行眼中的那般阴毒和森寒,离开时说的那句话绝不像只是随口说说,可是这究竟又意味着什么?
剑眉微凝,白云鹤开始深思,论修为,何行明明知道远不如自己,为何又要拼命与自己决斗?
越想白云鹤心头的寒意越盛,何行一直以来总是跟在白云峰的身旁,此番前来又不怀好意地挑衅,猜来想去只能是何行受了白云峰的教唆,只是不知这次他又想了什么阴谋诡计对付自己…
无论如何,目前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只希望自己不要着了他们的道才好。
想不出什么头绪来,白云鹤索性就不在去想。
调理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身体渐渐聚集了玄气,白云鹤一个用力,将先头没入体内的银针逼了出来,随即盘膝坐定,闭目运气调理身体。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点缀山河,垃圾遍布的后院此刻也是别有一番风景。
微风轻拂,白云鹤长长的吐了口浊气,睁开了眼眸,银针带来的疼痛此刻已然消失。他将目光望向天际,欣赏着落日,那一道道艳霞余晖此刻仍然耀眼,红彤彤的映布半空,格外美丽。
“人生若得每天这般惬意,那该多好!”望着落日喃喃自语,白云鹤此刻深陷其中。
沙~沙~沙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传来,打断了白云鹤此刻的兴致,他注目回身一看,只见在落阳的映照下,白云峰与白云杰面色森寒的走在最前,何行与三十多名白家弟子紧随在后。 一行人眼露凶光,显得气势汹汹。
“该来的还是来了。”
白云鹤低声一语,缓缓地握剑起身,迎了上去。
“大哥来此,不知有何指教?”面对着白云峰,白云鹤抱剑一拜,恭敬而问。
白云鹤的恭敬丝毫牵动不了白云峰心神,他面色森寒,阴沉无比,冷冷地道:“哼,你这个杂碎如今还真是目空一切,竟然敢伤我兄弟,你眼里已经没有一丝同门之谊了,我今天来,就是要替何行讨个说法,没有人可以平白无故的伤他!”
森冷的话语不仅夹杂着深深地斥责,更是直接表明了白云峰此来就是替何行出头,今天这件事无法善了!
“大哥,小弟并非有意伤人,只因何行以暗器伤我,我才出手反击,他这是咎由自取,非是小弟不念同门之谊,还望大哥明鉴且恕罪!” 虽知对方明显是来找茬,但白云鹤仍然顿首辩解。
白云峰的嘴角冷冷一咧,面色森寒,不依不饶道:“重伤同门竟然还说咎由自取,想让我宽恕你?简直做梦,拿起你的剑吧,血债只有血偿!”
看来今天是来者不善了,可是白云鹤却不想在这个档口惹什么麻烦,好不容易得到父亲的重视,若是落下个不敬同门之罪就不好了,只好忍气静观其变。
然而却有人不想让白云鹤好过,挑衅与羞辱很快接踵而至,白云杰纵剑而出,话语凛冽道:“没错,何行不仅是我们的同门,更是咱们的生死弟兄,今儿我们大家必须每人给你这个贱种几剑,让你这贱货生出的杂碎长长记性!”
“说得对,咱们直接废了他!”
“没错,打残他!”
白云杰的话音刚一落下,就有不少人纷纷附和,更有甚者已是摩拳擦掌准备拔剑了。
白云鹤冷笑出声,“哼……你们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找我麻烦,还要每人给我几剑,是想取我性命是吧?看来这是你们事先就计划好了?”冷冷的话语,已然透出微微地怒意,他虽然不想惹麻烦,但也不代表他可以任人欺负。
然而对于白云鹤的话,白云峰却是不屑一顾,口中更是毫无遮拦的暴出侮辱的话语:“那又怎么样?你跟你娘那个下贱之人都是白家的污点,有什么资格待在家族,又有什么资格拥有古冥神剑,那是属于我的东西!”说完,阴毒的眸光恶意森寒的盯向白云鹤,那种面庞上流露出的轻蔑更是不言而喻。
“你可以打我辱我,但我劝你别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