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灵魂震颤了一下，然后恢复如初。

胡菁菁的表情更夸张，她的瞳孔先是一阵不可思议地收缩，然后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股鲜血从檀口中喷出，发丝凌乱，看向白莎莎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你，你，你到底经历过什么？”胡菁菁脸色惨白地看着白莎莎。

刚刚的精神攻击是胡菁菁在查看白莎莎的记忆，胡菁菁打算看看白莎莎的记忆，好找出一些琅琊阁的秘密，以及白莎莎内心中的弱点，对症下药。

所以她一开始就奔着白莎莎记忆最深刻的地方而去，然后很不幸的是她看到了无数的虚空雷电以及破裂的空间片段。

读取对方的记忆和亲身经历的感受是一样的，那灭世一样的雷罚和闪电一下子就粉碎了胡菁菁所有的心理准备，灵魂在一瞬间失守，重创自然是难免的。

“你到底是经历过什么？”胡菁菁冷冷地看着白莎莎，“那灭世的雷罚和闪电又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在那闪电中活下来的？这不可能，那样的闪电……”

“你也看到了？”白莎莎冷冷地看着胡菁菁，“怎么？滋味还不错吧”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这不可能，这没道理啊？”胡菁菁已经傻了，在那样的灭世雷罚下存活，这怎么可能？那可是足以屠神的天罚啊……

“我怎么活下来不用你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