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这一点。
“你不是能救她的吗?你救啊!”
谢梅没有理会他,双手撑着膝盖骨,脊骨挺得笔直,然后如往常一样,嘴角微微勾起:“阿洛你别怕,有人不在乎你的性命,可师兄,就是拼了命,也会护你周全。”
荣靖几乎将所有酷刑都给他用了个遍,可谢梅一惯是表面温润,骨子坚强硬气,愣是没让荣靖得逞过一次。
眼看着荣靖又要发脾气了,我冷笑起来:“王爷这一次,又想到什么法子来了?”
双手紧抓着被角不放,手心里被塞满的同时,才能将我无处安放的怒火稍稍弥平。
荣靖无话可说,适逢小福子来报,赵婉婉又犯了病,要他赶紧过去。
他此刻正烦躁着,小福子撞了枪口上,几乎没被荣靖给吓住。
但到底还是心系赵婉婉,荣靖还是去了,却留了小福子在这里看守:“问完诊,即刻就将人给押回去。”
“是!”小福子答应完,便睁着一双又窄又细的眼睛盯着谢梅与我。
真是连丝缝儿都不给人留。
但趁外面有人过来请他的时候,谢梅还是在我耳边轻悄悄透了个信儿:“翁六就在鸣凤阁外面守着,有什么事只管喊他,过不久后,鬼爷也要动作了,阿洛,你再忍忍。”
生怕我记不得翁六的模样,谢梅还将窗口的那盆柳穿鱼当做信号,要是我有事,只要把那盆柳穿鱼给放下去,翁六就一定会来将我带走。
时至今日,师兄对待小师妹,还是一如既往的考虑周全。
我眼眶开始酸涩得不得了,只得忙应了下来,让他赶紧的走,免得荣靖回来,少不得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谢梅一惯为我的处境着想,当下只要我保重好自己,剩下的,等回了药王谷之后,都一定会有办法的。
小福子过来敦促着赶人了:“娘娘您也别嫌弃奴才烦,王爷吩咐的事情,做奴才的不能不照办呢?”
“你既然叫我一声娘娘,可当过我是主子?”我仰着头,吸了吸鼻子,勉强理平心绪。
“这个……自然,自然。”小福子脸上堆了一堆的肉,笑起来,便挤成了一团。
“那我要你把小鸠儿调回来,你做不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