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不可能来了。”
“为什么?”他明明说过要回来娶我的,“师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是不是他来过,在我沉睡的期间,但因为师傅……”
“师傅他什么都没有做过。”谢梅急于否认。
我尚未从一个个荣靖可能来过的猜测中走出,所以不曾意识到他这样的反常。
谢梅道:“你等了他这么久,他要回来,早该回来了。就算有事耽搁,连派人捎个信来,也这么困难吗?”
“……”我无话可说。
谢梅的说法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我就是不愿去想,荣靖他不会骗我,他说好要来,让我要等他,他就一定会来的。
“阿洛,说不定他早不记得你了。”
我缄口不言,谢梅还在说着,他劝我不要再固执下去,苦苦等一个没有结果的痴念。
“师兄,他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他呀。”我总能找得到的。
谢梅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阿洛,他甚至不知道你的真实姓名,你也不知道,他给你说的一切,是真是假,你就这样把信任交托。”
“……可他骗我做什么呢?”
“傻!”
谢梅张着嘴,半晌没言语,最后无可奈何,提着灯,轻轻道了句“傻!”,就再不和我说话了。
回来之后,我还是挂念着那间小竹屋,那丛枯死的桃树。
师傅见了,于是问道:“还想着那个臭小子啊?”
我只不答。
“你就是再想也没有用了,丫头,人家现在已经成了家,是个有妻儿老小的人,你再念着,也只是白害病罢了。”
我才刚燃气的心一下子就又落了下去,随后偏过头去,闷声道:“师傅你不喜欢他,你肯定是在说他坏话了。”
“不信我老头啊?”师傅笃定自信,山羊胡子摸得顺滑,“那我这就叫梅小子带你去瞧瞧,你见了,自然就信了。”
“当真?”
“当真!比珍珠白银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