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你信我。”
他说的是赵婉婉。
昔日为了扳倒赵家,因曾经赵明怀也是谋害他母亲的凶手之一,可荣靖时至今日,仍然对赵婉婉心怀愧疚。
我一直知情,只是今日,他是头一次将这份歉疚如此坦诚地告诉我。
我一时不知该怎样的回应于他。
荣靖说的不错,我回靖王府居住,是有他所说的这个缘由在,可更大的原因,只是我舍不得靖王府的一草一木。
它们时刻都在提醒着我,从前发生过的一切。
它们告诉我,我亲手织就的这一份美好梦境,很快就要打破了。
荣靖究竟猜不透女人的心思,他已再一次地询问我的意愿:“娥娥,做我的后,与我比肩这山河,共享这大岳的千里繁华,如何?”
目光殷切,他是真的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一个答案,得到一个承诺。
我垂首,拍打着他的手,岔开了话题:“你抓得我疼了,傻子。”
可荣靖打定了主意不放:“那你说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我还是装作一副不甚其解的模样。
荣靖简直气坏了,把我困在他的怀里,无赖一样,我不答他,他就不肯松手。
这人真是……孩子气!
我妥协了,替他将腋下的衣服褶皱整理好:“好……也不好。”
他逼问:“哪里不好?”
“天已经亮了,你都不要回去的吗?”我不答,反问着他,“马上就要举行登基大典了,你不回去盯着他们?”
荣靖一把拉着我,一同倒在了床上。
只见他闭上了眼,但牵着我的手仍是死紧不放。
无赖一个!
“反正没有皇后,只有一个皇帝也可怜,茕茕孑立,倒不如就先将那大典搁下,我也乐得清闲。”
过了良久,我都没有应他。
荣靖似乎慌了,忙得睁开眼,有些无措地替我抹着眼泪:“好好的,怎么哭了?是我哪里又错了吗?”
我破涕为笑,一头扎进他怀里,鼻涕眼泪悉数擦在了他身上,闷闷地说:“就是你错了,自己偷着懒,把帝后大典耽误了,到时候百姓骂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