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谢梅还欲多说些什么,但犹疑半晌,终究无言。
相对木坐了一会儿,谢梅也觉得不安,心里到底还是挂念着。
我便道:“师兄还是去看看吧……”
话未了,宋宁儿着急寻来,道是谢萍萍果然病发,正是危急,太医已请去了,但谢萍萍气劲儿一起,怒气爆发,屋里东西砸了个遍,硬是不让人靠近半分。
来的太医碰得头破血流,还没能驯服那位小祖宗。
谢梅沉吟片刻,似在深思。
宋宁儿便将目光投向了我,希冀我能劝说几句。
我佯装瞧不见……谢梅是想给谢萍萍一个教训,但非是因为我,我去劝了,并没有什么用处,更不能影响谢梅的判断。
屋子里罕见地沉默下来,我盯着盘上棋局,瞬也不瞬。
倏然,谢梅复坐下,理了衣袖,请我和他来一局,一面与宋宁儿道:“你去请宫里人来,把她带回去,再派人透风给皇上,自己的女儿,总不能不管死活。”
宋宁儿圆眼一睁,愣了良久后,似乎才听明白,秀唇嚅嗫着,脚下却还是不动作。
只是谢梅一眼不看过去,专注同我博弈,她等了许久,不得回应,敛了神色答是退下了。
我兀自瞧着她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谢梅不甘心自己遭了冷落,屈指叩了叩桌面,将我思绪拉回:“与人交手,要认真啊。”
手上的黑子“啪嗒”一声落下,恰好就在阵眼处。
他笑着又落了一子,将我吃得片甲不留:“阿洛,你别想太多,她不会有事儿,师兄不会做那等子让你折寿的事情的。”
“其实师兄该去看看的。”
谢梅道:“是我将你带来这举目无亲的赤国,阿洛,如果师兄还不护你,那你还有谁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