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笑道:“金豆子不掉了?”
宋甜儿一跺脚,把小鸠儿拉过去,一面说:“姑娘惯会笑话我,我不要伺候姑娘了,让宁儿给你洗脸去。”
她牵着小鸠儿的手,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后者瞧,然后噗一声笑出来。
宋宁儿怕小鸠儿难堪,出口问道:“你笑什么,让你给姑娘洗漱,你怎么倒还懒怠?”
宋甜儿把干净巾帕递给了小鸠儿,回道:“我才没有懒怠呢,以前常听姑娘说我和鸠姑娘很是相像,现在一看,倒还真有相似的地方。”
我时常在宋甜儿身上看到小鸠儿的影子。
从前的小鸠儿,也是这般活泼好动,万事临头,永远笑得灿烂,笑容能够抵达人的内心深处去。
小鸠儿才哭过,声音干哑,只听她问:“什么地方相似?”
但目光却是看向了我,亟待求证。
我冲她一笑,说:“你们两个啊……都爱让我操心啊,甜儿你说是不是?”
宋甜儿撇撇嘴:“才不是呐!”
“那究竟是什么?”宋宁儿手脚快,已经扶我躺下,也不由得好奇起来。
三双眼睛齐齐看向了宋甜儿,她笑弯了腰,说不出话来,惹得宋宁儿跑过去搔她的胳肢窝,又是威胁又是求证。
“到底是什么?你说不说?说不说?”
宋甜儿眼泪都笑出来:“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又朝我告状,“姑娘你看宁儿,刚刚还在告诉我,不要在鸠姑娘面前失礼,现在就换她自己来欺负我。”
“姑娘你可得给我做主,就罚宁儿……明儿去给姑娘的珍珠拿去打光。”
宋宁儿已正经起来:“还不快说?”
我帮着腔:“是啊,我也好奇了,好甜儿,你不许瞒我们。”
宋甜儿清着嗓子,煞有介事地让小鸠儿和她站在一起,随后又故弄玄虚。
“哎呀,你们这都看不出来,真的是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