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的大脑送去给徐卿文解毒的呢?
这样陷害于我,对对方有何好处?
宋甜儿也不忍见我蹙眉思虑:“王妃别担心,翁六已经去徐尚书家里打听了,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但翁六回来后,带来的消息却令人讶异。
他道:“徐家姑娘的毒确实已经好了,但无人晓得是怎么好的。”
徐卿文一向神秘,身边的人亦是守口如瓶,翁六使出了全身解数,竟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解的毒。
想了想,他道:“但应该不是针灸之术解的毒,要不然,徐尚书他们脸上就不该是那种高兴的神情了。”
也是,一个辛苦培养了多年,才貌双全的女儿,若是因为一只狗而有所损伤,徐尚书如何能够开心得起来?
那徐卿文解毒的法子,就应是只有阿宝的脑浆这一个。
究竟是谁将阿宝残忍杀害并及时送去徐府的呢?
一系列的问题,几乎将人的脑袋挤得爆炸。
谢梅扶我坐下,笑道:“你如今脸上还在生肉,你这样丧着一张脸,不仅难看至极,而且要是一不小心啊,就容易让那肉生得七歪八扭的,到时候小姑娘就不好看了。”
我不禁被他都得发笑。
但笑过之后,还是凝重地问他:“怎么样?能从阿宝身上查出什么来吗?”
谢梅扶着我双肩的手轻轻一颤。
我不疑有他,只是道:“师兄不必有疑虑的,但说无妨。”
谢梅犹豫着,轻轻一咳后,方说:“……暂时还瞧不出什么来,阿洛,说不定只是你疑心了,阿宝会咬伤人,许是意外而已。”
“怎会是意外?”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我不信谢梅想不到这一层。
可他偏偏要劝服我,要我少担心,他自会去查明一切。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谢梅道,“今日府上的人都查了个遍,却还是不知道究竟是谁和小鸠儿传递的消息,除非是小鸠儿自己愿意去找,否则,我们亦是无能为力。”
迟疑着,我说:“其实还有一个法子。”
“我们可以从徐家姑娘身上着手,既然她腿伤已经治愈,总不至于用的药物哪里来的,都会毫不知情罢?”
“不行!”谢梅说得斩钉截铁。
我默然,却实在是想不出来,比这个还要好的法子了。
但谢梅对阿宝咬伤徐卿文的事情,似乎讳莫如深。
他放柔了声音,同我解释:“她不是一个能相交的人,阿洛,你日后总要在赤国生活很长一段时间,我愿你能寻得一两个知己,闲暇时用以解闷。”
“但这人,却绝对不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