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顷刻间的事情,就听得青苓尖声大叫道:“没有!奴才的手指甲怎会没有?”
以头抢地,拼命解释:“求圣上明鉴,奴才……奴才的双手好好的,怎么会拔了自己的指甲?”
“好好的?”荣靖反问一句,青苓就噤声了下来,瑟瑟跪在下面。
荣靖说道:“就让你死得明白一些。”
但见才刚抓着青苓左手之人,一手拿着此前她们从我手上拔下来的指甲,一手死死按住了青苓。
然后以那指甲来比对。
旁人是看不得清楚,只有那人,在比对之后,回了一句:“启禀圣上,指甲与伤口完全合得上。”
青苓哭叫着向林染衣求救。
林染衣始终不忍心,嗫嚅着启唇,却被荣靖抢了先。
“这个宫人好大的胆子,非但敢谋害朕,还敢嫁祸给朕身边的人。”荣靖冷硬的口吻传来,阴寒至极,“说发现有人毒害朕是假,想要借此来陷害他人是真罢?”
“林婕妤,你说说看,朕所说的,可是假话?”
林染衣被彻底骇住,惊着一双无辜的眼,忙替自己开罪,道:“臣妾对此毫不知情,都是这丫头告诉臣妾,臣妾方才将之禀明上去的。”
“圣上,都是臣妾听信了这个宫婢的一面之词与伪证,这才笃定有人要谋害圣上。”
她将所有罪过一齐推到了青苓的身上,吓得脸色惨白,连声音都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