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闯进祭坛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算计好了?”
“算好了必然会在那时发病,从而让我生起恻隐之心,为你费心,与所有人周旋,你再趁我不在之时,想方设法地让那些大臣将你送回上虞城,却又在回去的路上,让白子墨带你一同离开。”
“洛娥,你当真是好厉害的手段!”他怒得额上青筋突突的跳,手上骨节泛白,几乎使出了要将我捏碎的力气来。
荣靖自嘲地笑着,但面上却阴沉得骇人:“怪不得你走了之后,他便立即向我请辞。”
“说什么既然已无病人让他一展身手,所以不愿再留下来,其实不过是为了同你双宿双栖,你们真是深谋远虑啊。”
见我迟迟不语,荣靖的脸色愈发阴寒下去。
“你不愿解释,是默认了不是?”荣靖的情绪近乎暴怒的边缘,手上的力道也控制不住地愈大,甚至能可听到骨头错开的声音,“是因为知道谢梅有了一个意中人,所以你就将目标放在了白子墨身上?”
身体原先就已受了极大的伤害,现如今荣靖不分轻重地动作,显然是伤上加伤。
可是没法儿说话,荣靖也听不下去任何的解释。
所有的解释听在他的耳中,无一都会变成狡辩。
只因解释是由我说出来的。
这个事实,我其实从很早以前就看得清楚了。
只是现在看得更为明白而已。
蓦地,我感觉到自己胸腔一阵闷闷地疼,像是有人拿了一个尖细的锥子重重地砸在胸口一样。
比之先前来得还要迅猛而剧烈。
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口,好半晌,才听见自己憋出一个极其微弱的字来。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