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浑身上下都是草药味儿。”隋御指了指自己的唇齿,“这里更甚,怕你日后嫌弃。”
二人一递一回的说着话,本以为在暖暖的被窝里,过一会儿就能睡着,可他们俩越说越精神,过了三更天还没有困意。
“明日我又要赖床啦!”凤染闭紧眼眸吭唧道,“隋御,你睡着了么?”
“还没。”隋御仍注视着凤染,“大器睡得倒是沉,这小家伙真招人稀罕。”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撵我们俩走来着。”凤染闭着眼睛说,“明日就是腊月,你说东野使团会过境么?”
“应该就在这两日,再耽误下去,他们在岁末前根本赶不到雒都。”
“从锦县到雒都要走一个月的路程?咱们来时候用了多久?我有点忘了呢。”
隋御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想起他们来锦县时,她逃跑的那个晚上。凤染的改变就是从那时开始,“那天你到底在山腰上看到了什么?怎么就把额角给摔了?”
凤染已佯装睡去,她这是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往枪口上撞什么?
隋御伸手替她把被子掖了掖,看到她的眼珠子还在滴溜乱转,终是没愿意拆穿她。
这夜真温暖,老婆孩子热炕头,说的便是这种感觉了吧?他真想时光就停留在这儿,可他明白要想以后长久如此,他还需奋斗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