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疑惑。
松针耸了耸肩,说:“他既敢说出口,想必就是真的。郎大人见过他们侯府后院的那些庄稼,想来,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他们府也种植不少吧?”
“高于市价两成……确实不算太离谱,但咱们哪有那么多钱?”
巫韬凝望郎雀,意图再明显不过,他想逼枢密院好好想法子。
郎雀愈加无奈:“满朝官员已拖俸一月有余,国师,枢密院的门槛儿都快被踏平了!百姓们维持不了生计,官员们再闹起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凌澈倏地开了口:“咱们还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