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凭什么她在那上蹿下跳的?你跟我讲这些做什么?我不想知道。”
“凤染不对你怎么样,是看在我和你成亲的份上。隋御敬我,她便敬我。当初你让罗布他们做的那些龌龊事是没有得逞,结果不严重,但不代表你做的就不过分。”
“侯卿尘你还是向着她们!”
侯卿尘停下脚步,目光微冷,说:“我若不向着你,早就让你和宁梧开打了。你是她的对手么?你现在是我的妻,我不允许我的妻被旁人欺负。”
“什么道理都让你说了!”凌恬儿气愤地直跺脚,侯卿尘这“以理服人”的能耐,她真真是领教过了。
“你的错处,我会关起门来纠正你,但在外人面前,我得维系你郡主的颜面。你以后是要做国后的人,再像以前那么蛮横不讲理,拿什么征服国人?”
凌恬儿都被侯卿尘给说傻了,他想的真够长远,她又找不到什么反驳他的理由,她好像就该乖乖听他的话。
凤染说到做到,真让荣旺等备出来几十坛酒,有的是隋御当初从雒都带回来未喝了的陈酿,有的则是这二月从她和吴夫人的酿酒坊里送来的各种米酒,还有凤染差人特意去县上酒楼里现买回来的特色名酒。
“我没见你喝过,你真行么?”凤染挑帘,见荣旺等人往花厅里运送酒水,“莫逞强,尘哥定会在背后教训她。再说我们郭将还替你出头了呢。”
“夫人~”宁梧跟在凤染身后,不好意思地道。
凤染放下帘子,回首说:“感情的事儿我不乱点鸳鸯谱,可你是我的人,我不能让你遭人欺负。再说你还不是为我出头,偏我这个主子‘虚伪’地做起老好人。可怜凌澈国主临终托孤,我们既允诺下来,对她也不好落井下石。”
“我知道,我对她早没杀心了,我就是想打她一顿出出气。”
“喝酒也一样,我去把那些臭男人撵走,有他们在场不好施展。”
宁梧听这话有些不对劲儿,凤染这是要作陪啊,她倏然有种不好地预感,可不要她和凌恬儿还没分出高下呢,凤染再把自己给灌醉了。
隋御和侯卿尘,另有被叫来凑局的范星舒、郭林和松针,统统被凤染撵出花厅外。
“今儿这花厅被我们包下了,你们要是想喝,回东正房里摆酒去。”
一众爷们儿都杵在中堂里大眼瞪小眼,隋御拳抵唇边咳嗦两声,“娘子啊,那我们就在东正房里候着,有什么吩咐叫人过来支会一声就成。”
侯卿尘望了眼梗着脖颈的凌恬儿,朝凤染稍稍一拜,笑道:“夫人,还望手下留情。”
凌恬儿白了身后众人一眼,大步流星地迈进花厅里。宁梧冷笑着从他们这些人身边飘过去。凤染最后一个走进花厅里,旋即让荣旺等展开翠嶂围屏,将花厅里的视线全部堵死。
隋御唉声按了按鼻梁,道:“离得不算远,有什么动静还是可以听见的。”
郭林把头趴在那镂空的松木落地罩上,脖子都快要仰酸了,也没瞧见个所以然来。
范星舒自后面薅住他的衣领,将他拖进东正房里,讽道:“哎呦,宁梧还轮不到用你来保护。她们喝她们的,咱们喝咱们的。今儿这酒味道真不错。”
话虽如此,然端坐在东正房里的这几人都特严肃,恨不得能听到绣花针落地的声音。因为大家心里都明镜儿,那花厅里的三人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
松针实在不解,抱臂咂嘴道:“女人啊,就是麻烦,越有本事的女人越麻……”
松针话音未落,就见郭林和侯卿尘异口同声地朝他唾道:“你闭嘴!”
花厅内,春台上的各色菜肴未动几口,酒已喝下三四坛。
起初邓媳妇儿还上前替宁梧和凌恬儿倒酒,到后来,宁梧和凌恬儿已有要拿坛子直接喝的趋势了。
“还是要吃东西的,浪费粮食遭雷劈,侯府赚钱不容易呢。”
凤染陪她二人喝下几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宜多饮。可能是花厅里的炭火放的有点多,她感觉浑身都由里到外地发热。
凌恬儿拿起箸筷大口吃菜,有些迷离地说:“凤染,我……谢谢你,真的……我都好久没吃到过东野菜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的?”
“嘘!”凤染半靠在宁梧肩膀上,轻声说,“是侯兄长告诉我的,他那个人心思可细腻了。”
宁梧像是吃了醋,端起一坛子酒嗅了嗅,道:“那这酒呢?夫人,我记得厨房没有这种酒呀?”
“傻瓜,当然是郭林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