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天作之合,为何不干?我要是你,就连做梦都能笑醒。”
白泽觉得这个法子特别好,赶忙点头道:“这个法子好。就这样办。”
李景漩神情复杂,哀求道:“小白,你别瞎胡闹。就算姐姐求你这一次。他日,姐姐用命来偿还。”
白泽听她这么说,莫名悲从心来,对着楚逸泣声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荆无命走到楚逸跟前,小声道:“公子,我知道你对凌姑娘一往情深。你虽与这位姑娘订下婚约,可等出去后,你再寻个机会与她解除婚约就是。至于凌姑娘那边,我替你解释。凌姑娘是个明事理之人,我想她定不会怪罪于你。”
楚逸低着头,没有说话。
此时,他的脑子里闪现的是凌烟离开时的倩影。
一别之后,两地相悬,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是五六年。
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
百思想,千系念,梦回萦绕把伊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