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太医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样子,而李太医要年轻多了,跟阮晚晚差不多大。\w¢z-s`x.s¢._c-o/m!
阮晚晚直接开门见山,跟他们说了自己的想法。
“如今,城里城外灾民无数,皇上也为了此事焦头烂额,不知二位大人,对天花一事有什么看法?”
向太医斟酌一番,说道:“回太子妃,老臣行医数十年,之前也见过天花,也研制出了几个方子,只是这次的天花不同以往,像是以前天花的变种,故不敢贸然用药。”
李太医毕竟年轻一些,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
“微臣倒觉得,与其现在如此被动,倒不如拿出一个方子试一试,再根据病人的情况,酌情增减药材或药量。”
向太医的辈分明显比他要大一些,不以为然的瞥了他一眼,说道:“那怎么行?万一没有治好病,反而还伤了性命,这个责任,你担当的起吗?”
李太医官位不高,想争辩两句,又怕被怪罪,只好就此作罢。
“向大人,你我想法不同,没有争辩的必要。”
阮晚晚在一旁冷眼看着,心里已经有数了,年老的那位因循守旧,年轻的这个才是她最需要的。.l+a^n¨l_a?n-w-x¢..c~o?m¨
“二位大人不要着急,你们两个说的都对,各有各的道理,只要都能治病就好了。”
于是她安排向太医继续研究药方,把自己手上能给的资源全都给了他,然后好生送向太医出了门。
“李大人,我这里有个药方,是一位得道高人送给我的,说是能治疗天花,我半信半疑,也不敢贸然用药,还请李大人帮忙掌眼。”
说着,阮晚晚拿出一张写了字的纸递了过去。
李大人接过来,仔细看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说道:“这药方看上去并无不妥,只是其中的几味药材,微臣并不熟悉其药性。”
阮晚晚试探着问他:“如果不熟悉,那么……找几个重病人来试一试,你觉得如何?”
李大人道:“若是重危病人,倒是可以一试,毕竟,老实说,他们的性命早就没办法救了,与其白白死去,不如帮我们一个忙,这样也是帮了以后那些因此药方得救的病人。”
阮晚晚不由得一阵欣喜,她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帮手。
“好,既然如此,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在我这里,其他的事不需要你做,只要根据这个药方来治疗病人,并酌情修改药方即可。¨c¨m/s^x′s′.¢n_e*t~”
“是,微臣领命。”
李太医也觉得有些热血沸腾,他在他医院里看惯了那些老头子们的嘴脸,如今这个太子妃倒是甚合他的脾性,他隐约觉得,这次跟着太子妃,很有可能要飞黄腾达了。
接下来的这些天,阮晚晚把施粥的事情全部交给四王妃,她自己则带着李太医并几个下人去了重症隔离区。
所谓的重症隔离区,是京城内郊区的一个村子。
这里的人大部分很穷,医疗条件也很差,如今得了这种病,就只有等死的份儿。
当地县令已经派了重兵把守,不许这里的人出村子一步,也是害怕他们把天花传染出去。
可是侍卫们也不敢在这种地方多待,时间一长,竟跑的七七八八,这个村子彻底成了三不管地带。
阮晚晚一行人到达村子里之后,见里面的人已经死了大半,剩下的只有寥寥十几人,都是重症病人,生活基本不能自理。
李太医马上给他们诊脉,在原来药方的基础上,加了几味滋补的药进去,又安排几个手下架起锅灶,按照方子熬药。
这些重病人虽然说不出话,可是见到阮晚晚他们,便知道有人来救他们了,求生意识分外强烈,几乎毫不怀疑,端起药碗就喝了下去。
第二天,这药就起作用了,李太医发现他们的脉象有所好转,天花的其他症状也减轻了许多。
于是又奋起直追,继续给这些重病人吃药,半个月过后,竟人人都能下床了。且胃口很好,除了身体虚弱一些之外,与身体健康的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李太医心中十分振奋,这样的效果,他还是头一次看到,之前太医院研制出来的方子,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远没有太子妃给的这个好使。
阮晚晚也很高兴,马上安排大量人手,按照此方抓药,在附近的几个村子里试行。
那些重症病人好转之后,他们的正常生活又成了问题,阮晚晚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