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不愧是精英,电光火石之间便完成了由站岗姿态到射击姿态的转换,若非时刻留意,还真会产生,他们一直是拿着枪的错觉。
待记者们叫够了,龙德彰才摆摆手道:“大家别慌张,它们都被锁在床上,挣不脱。”
“此等狂徒,就是要让同胞们都变成这个样子,你们说,我们能答应吗?”龙德彰往前两步,指着玻璃后仍在不断低吼、挣扎的宋茉莉,青筋毕露道。
没有人会说或敢说“能”,哪怕是那些永远持反对意见的人。
“请问,对于昨天高教授健谈发文称:‘新型弹状病毒可能导致人类文明之终结’,一事,你有何看法?” 一个男记者壮了壮胆子问道。自厉疾暴发以来,世界上便出现了不少持这种论调的人,包括一位西方病理学界的泰斗。
这次,记者们将柏韵莲围在正中间,十多个麦克风离她的嘴唇仅有一寸之遥,他们早就在等这个机会了,刚刚龙德彰的离开,恰恰给了他们机会。
柏韵莲盯着龙德彰,试着从被挤到圈外的他的眼神中得到些许暗示,但龙德彰却是一脸无计可施的表情,碍于身份,他无法开口替柏韵莲说一句话,因为他的每一句话都将被等同于梁河道公众健康厅的官方说辞,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出于同样的原因,背着手枪的魏溢林也不能强行拉开记者,否则明天一早,各大媒体定会送上一则名为《梁河道公务人员武装驱赶记者》的报道。
“在我们倒下之后。”在龙德彰接二连三的摇头之后,柏韵莲终于不得不开口道。
出乎意料地,铁桶开始出现缝隙,接着便“轰”的一声,裂开了一道大口子。
“赤县,”一个男记者高声喊道,“加油!”
“赤县加油!”
“赤县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