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知道的?”
“那帮野孩子逐个劝了我一次,就差你啦。”
柏韵莲的脸瞬间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像个被人揭穿了谎言的孩子似的,不好意思道:“大家这不是担心您嘛。”
“我今年七十四了。”郑泌煌掐了掐手指头:“当年,我刚毕业,就跟疟疾干了一仗。八年前,又跟流感打了场。这是第三场了,古人云:三战必死。现在正是以死报国的时候,没什么好遗憾的。倒是你们年轻人,更应该保养好身子,将来,还要接我们这些老家伙的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