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再倒……”
一坛百花酿被挥霍一空,三人每人海饮九大碗,全是拼了起来,哪有品尝酒中滋味……
牧童大手一挥,桌上又多出十余坛。
百花宫主心中一疼,就这么偷天换日,从自家库中摸了去?我还在呢……
“喝……管够……”
龙浅月变成了倒酒丫鬟,小姑娘呆呆望着几人品酒,也偷偷倒上一口,如今小脑袋迷迷糊糊,摇摇晃晃。
“咋个?还心里不舒坦……继续喝……”
三人尤其一轮血拼。
夏东流沦为了陪衬,不敢言语。
百花酿本就是世间少有的仙酿,对修行大有裨益,不似凡间烈酒,喝多伤身,百花酿不同,虽是醉人,但却极好。
“你说我龙虎山不讲理,那你说该怎么个讲法……”
庄俞酩酊大醉,酒劲儿大起,眉飞色舞,再无之前阴郁。
“本就不……讲理……还来问我怎么讲理……那还讲不讲理了……”
牧童端着一碗酒水,“怎么个说法……”
“为何你……龙虎山做万事不能多想想,对他人网开一面………”
牧童就觉得这小子,喝了酒就乱说了,“网开一面?倘若都如此,法度何在……”
“你们就是不讲理……”庄俞死不承认。
“怎么个讲理法……”
“倘若我做了龙虎山掌教真人,第一件事就是打你们天师的板子,高高在上……其次,肯定就整顿宗门,龙虎山不该是鼠窝臭虫之地,万物皆有灵,也包括鬼物……试问谁怨化作世人皆唾弃的厉鬼阴物,凡事必然事出有因,为何……不能考究一翻,听其一翻言语,天天打打杀杀,只会是业障重重,妖魔鬼怪少了,人心也会散了啊……”
庄俞就着酒劲稀里糊涂把自己想说话倒了出来。
“那龙虎山天师不得忙死,你当真以为天下巴掌大小,没有别处事了……不谈其他,就夏氏王朝疆土,都是近千万里之遥,就是最小的荆州地界,你当真以为小了?到底是那皇帝老儿废物,人间小事对付不过来……不然 ,世间何来如此之多,饿死的冤魂……”
夏东流听后,浑身不舒服,借着酒劲儿,也胆子大了起来,“天……天君……为何刻意针对我夏氏王朝……大荒地土本就辽阔,千万里之遥哪有那么容易……,我夏氏好不容易同龙虎山搭上线,俸禄还得被你龙虎山克扣三成……哪有那么白钱,年年上供……我门皇宫也很破的,没钱啊……”
牧童眉头一皱,“真有此事……”
“自然……天君请看……”夏东流稀里糊涂拿出由户部尚书亲自出具的票据,鲜红大印滚烫,让人不得不信。
青童天君脸色陡寒,这外宗如此之严重。
“天君别怪罪我夏氏王朝了,如今虽说满堂文武百官,但都是狗头一般,肚中墨水太少,如何太平治世?难搞……”
“你放心,此事我必躬亲,亲自过问,势必给你王朝一个交代……”
夏东流难得一笑,行了礼,“如此甚好,谢过天君……”
话罢,一头载了过去。
庄俞看到夏东流如此,就讥笑几声,又说道,“你们就只会马后炮,说话没个准度,虚无缥缈……”
“两年后,给你一个满意答复……”
“哈哈……我等着……我到要看看你们讲不讲理,算不算话……”
庄俞结结巴巴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就晕死在桌上。
青童起身,奋力了甩了甩脑袋,酒劲全无,天人如何醉的……
“莲青何在。”
莲青凭空出现在跟前。
“天君。”
牧童一笑,“好生伺候……”
又冲着龙浅月说道,“丫头,你也去吧,这酒劲有些大了。”
龙浅月不解。
牧童提着小姑娘的衣领,远远走开。
茅屋内,龙浅月没逃过夏东流的魔爪,才知晓天君何意……
莲池内,庄俞昏昏沉沉,眼睛朦胧,又见到了眼前绝色女子,又一次把手伸向那软绵绵,如饥似渴,久逢甘霖……
莲青脸色滚烫,应了上去……
小姑娘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又被那牧童提在身边,却是站在云端之上,就异常小心,害怕万一跌了下去,不得摔个半死……
“你急个甚……你哥哥莲青仙子,睡觉去了,你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