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一匹布那么长,简单来说就是,他们原来就不是心甘情愿地加入罗刹团的,而是被罗刹团的人强行掳去,在某个秘密实验基地对他们的身体做手脚,后面才能为了罗刹团的人,替罗刹团卖命。”九方城说。
“原来是这个啊。”端木狐喃喃,从她的语气中,似乎她对这事并不陌生,似乎还很了解。
“那我现在需要做什么?”端木狐说。
九方城扭头看向孙曼文,问:“孙姐,那我现在还需要做什么?”
“不用了,现在我相信你是长乐社团的代理社长了。”孙曼文说。
“不用做什么了,现在这样就可以了,已经解决了。”九方城说。
“好,团长那你先忙,我挂了。”
“嗯。”
端木狐挂掉电话了。
“孙姐,那你们现在就算是正式投降了,是吧?”九方城说。
孙曼文想了想,却还是不放心,喃喃:“觉醒第一人,虽然还是有点麻烦你,但就这么空口说,我还是不太放心,你能不能随便写个保证书之类的东西,我好心里有底,这样有些话我才能毫无顾忌地说出来。”
赵弘文有点想捂脸,孙曼文做的也太过谨慎了,对面的人可是觉醒第一人,堂堂的觉醒第一人,现在还是长乐社团的代理社长,人家说话会信口胡说吗,真是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但有一点他又不得不承认,正是孙曼文这样的小心谨慎,才在罗刹团那样鱼龙混杂的环境中,使他俩保住小命活到现在。
九方城倒是没什么纠结,说:“好,不麻烦,我写。孙姐你这样要求,我也是可以理解的。空口无凭,这话也是有道理的。”
他在身上尝试摸了摸,却摸不出纸和笔。
“我身上没有笔和纸,谁身上有,孙姐,你身上有没有?”九方城问。
孙曼文想了想,尝试在身上摸了摸,却也找不到。
“在这地方,上哪找纸去,录个音吧。”独孤月说。。
“对,这个主意不错,录音怎么样?”九方城扭头看向孙曼文。
孙曼文想了想,点头:“嗯,录音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