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的境界也是轻轻松松。

而宋寒说到底，就是个打工的而已。

他只是副总经理，而不是董事。

他的工资非常高，但在辰星机甲公司当中不占股，或者说只占很少量的股份。

“不是。”宋寒冷静下来，勉强提起笑容。

他还是比较有素养的。

但是明显可以看出来，热情大大减退。

“既然宋总对我这份东西不感兴趣，那就算了，我也不是非得卖给你们不可。”

陈谋准备动身离开。

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等等，别急别急，我们还可以谈谈。”宋寒连忙挽留。

他从陈谋那自信的样子感觉到，这份东西应该有一定的可取之处。

不然对方的信心不会那么强。

那不是强行装出来的样子，而是绝对的自信。

在以往，都是宋寒审视别人，但今天，是对方审视自己。

卖不卖，要看对方的心情。

“我一个花钱的还成孙子了？”宋寒低声咕哝一句，心中很是郁闷。

“这位，陈同学。”宋寒斟酌了一下称呼，有些为难地道，“你这改进措施等，能不能透露一下具体的内容？毕竟三千万也不是小数目，我不能随意做主。”

陈谋在玄者交流网上写下的简介，确实很诱人，但真实性如何，还得考究一番。

毕竟那是完全加密的，没人能看到。

就连玄者交流网官方也不能看。

玄者交流网官方能做的事情，是在交易完成后，有争议的情况下，再核实内容真实性。

若是与描述一致，则不接受退款申请。

反之，则强制退款。

这规则，看似辰星机甲公司不会吃亏，但是要调集三千万的资金，也是比较麻烦的一件事情。

若是走到退款这一步，又要花费很长时间。

这些都是时间成本，而且三千万的现金流也被锁死了。

所以宋寒必须慎之又慎。

对此，陈谋也能理解。

既然对方态度好转，以一种商量的语气来询问，他也不多说什么，开始透露一些具体的内容。

一些改进措施，陈谋直接说了出来，让宋寒眼前一亮。

当然，陈谋也有所保留，不可能完全透露。

就是听起来很牛逼，也让人觉得有可行性，但一落实到细节，就闭口不谈。

即使如此，宋寒也心中激动。

这改进措施，有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