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妻子和妹妹远去,这二两愁思,三两想思,算是挥之不去了。
回了房,林牧子一人躲在房中。
看的开,并不一定就要放的下!
傍晚时分,船已经停在了苏州的码头。书院的弟子们谁敢去打扰小夫子的,犹其现在脸上还写着生人勿近的林狗日的。
船家经过昨晚的风波,也不敢去打扰这位客官。
下了船,回望大泽,天水一色,白云悠悠。应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人生正当年!
收了离别情愁之苦,林牧之笑呵呵的说道:
“找个地方下榻,明日看天启程,若是阴雨,后日再看。”
总感觉小夫子说话,满满的都是恶意,小心为上。
一行人在苏州城的运河边找了家客栈投宿,华灯初上,客栈里灯火通明。
一帮人坐在大堂吃饭。
看了看黄贯,林牧之说说:
“胖子,行程都安排好了?”
黄贯谄媚的说道:
“小夫子,您就放心吧!明日我家商船会路经此处,若是小夫子想在苏州多逗留几日,让他们歇在岸边,等候便是。若是小夫子想早日抵达杭州,明日便可启程,风雨无阻,不消三五日便可到达钱塘。”
思虑了一下,林牧之说道:
“不用让他们等了,你是将书院所有弟子的马匹全部送回书院。改走陆路,行脚回杭州。对了,告诉他们将身上的银钱全部上交,由你统一管理,每人可留一两银钱,老沈不用。”摸了摸鼻子,“小胖子,收不干净,留的太多…”
老湿也没在说什么,也就挑了一下眉毛。
黄贯遍体生寒,不知道小夫子要干嘛,但一定是书院这帮公子好日子到头了!
“这…”
没有理会胖子,林牧之对着同桌的白然、萧成业几人仰了一下头。
“都听到了?!起个带头作用呗!既然都叫了林狗日的了,不给你们来点日了狗的教育,对不起这称号不是!”
果然小夫子变脸了!自称自己是林狗日的,这下有没得玩了!
“好了,没事都散了吧!明天花的钱,明天再给你们。老沈,你留一下,有个事问你。”
都做了人家夫子了,时至今日还不知道自己是那家书院的,知道是书院大当家的是大先生,可名字都还不如叫啥。
有些失败。
留下了沈公子之后,林牧之不问话,他也不吱声,又再神游物外。林牧之就有点好奇了。
“天天都在想啥?这么入迷?”
心不在焉的沈公子随口答之。
“在想圆的换算方式。”
这个老湿知道一点。
“三点一四一五九二六?”
吾道不孤!当浮一白。
沈公子亦如点睛之龙,双眼立马凝聚了神韵。
“小夫子,你等等!等我啊!”
一惊一乍的,让林牧之没反应过来,沈公子人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没过多久沈公子又急匆匆的跑回来,将手里一大摞的纸张,摊在了林牧之面前!
“小夫子,快帮我看看!”
随有抄起了几张,林牧之扫了一眼,面色惊诧!
计算弓孤的理念--会圆术!
这丫正在想一个日天的事情!超出小夫子的想象!
还留在这的萧成业,伸出头来打量,啧啧称奇。
老湿没好气的问道:
“你看的懂?!”
萧成业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有点懂了!”
林牧之更加惊奇。
“说说看!”
挠了挠头,萧成业回答道:
“这他娘的不是文学!是玄学啊!”
就你最皮!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林牧之说道:
“赶紧滚蛋!你要是撵得上老沈一半,老湿就算你出师了!”
看着急切盯着自己的沈公子,老湿有一个猜想,但不敢说!
“写过医书?”
没有回答自己想要的,沈公子有些失望!
“幼时积弱,久病成医,有些拙见。小夫子,快帮我看看还差些什么啊?”
关于会圆术老湿也只是知道,老湿是文科生啊!专业不对,不敢误人子弟。
“到是还未请教沈公子尊姓大名?”
答非所问,沈公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