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应道。
“明日亥时,吾等再会!”
说完身形一闪消失不见,王林隐身后飘了出去,一直来到远处一个无人的公园里,这才听任虚空召唤向天上飘去。
听了一晚上的鸟语,小爷也让你去头疼。
胖子的话未必可信,不可不防啊,小心驶得万年船。
等找到那个女子的住址后,看这胖子还能不能再压榨点情绪出来,就基本没他什么事了。
思索已定,小道要飞天去也!
*
李金庆确实被吓死。
同样的1804房,死状和王林几乎一样。
僵硬的尸体蜷缩在床上,眼睛睁得很大,放大的瞳孔死死盯着天花板。
她有一双肉乎乎的手,双手奋力张开呈爪状,露出手背的骨头和青筋,似乎是要抓什么东西。
“确认是两天前死的?”查斯理头也不回地问,双手正用力将死尸紧咬的牙关掰开,探出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口腔里抠摸。
口腔里没有任何异物,喉咙深处也没有浓痰,非窒息死亡。
死尸的睡衣被小心脱掉,全身上下没有外伤,骨头也没有碎裂迹象。
“两天前,那家酒楼的老板发现她没去上班,派了个女员工来叫她,没有任何回应,以此推断的死亡时间。”王雅诗翻看着同事们做的笔录,解释起来。
“那他们为什么今天才报警?”查斯理看得很仔细,尸体没有被侮辱的痕迹,这才转身查看起房间。
“不是酒楼报的警,而是她的一个女闺蜜。今天凌晨,那个闺蜜声称梦见死者哭诉,感觉不对劲就报警了。”
查斯理突然转过身来,眼神冰冷地问道:
“你说,会不会是王林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