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

黑烟带着商人和探长，三人同时长呼短叹地向高空升起。

脚下灯火通明的教堂还是老样子，而这个世界的幽灵城堡，也不过是灰雾中的投影。

时间过得真快，天，快要亮了。

眼前一阵恍惚，三人出现在真正的幽灵城堡内。

“有没有搞错？要不要整得这么恶心？”

八分相似的“地下营房”里，同样的石台上，堆满了碎肉。

布娃娃先生正拿着细铁丝，把一块块不停蠕动的碎肉，缝制成一个个屠夫。

“你们两，这么合为一体了？”

王林感到说不出的别扭，“我原来的头颅呢？”

布娃娃先生指着一个更加别扭的屠夫，屠夫的大半张脸，正是以前王林的面孔。

“王林先生，你知道的...我们根本不是伯爵的对手！不合为一体，这场戏就没办法演下去！”

王林在兜里摸了摸，扔出一粒纽扣在石台上：“我该怎么称呼你？还是叫你布娃娃先生？”

他感应一阵，原本的“他”意识已经很微弱，关键是被拆成了几部分，“他”的头颅出现在三名屠夫的脑袋上，布娃娃又占据了“他”的身体。

“伯爵已经消散了，从此再无薇恩这个人...你还是叫我‘玩偶’吧。”

玩偶默默接过伯爵的遗物，王林帮它把扣子眼睛用细铁丝缝上，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一下玩偶的毛线小辫子，被玩偶一巴掌拍开。

“我是薇恩的第二人格，同样是名女性！请先生保持对我的尊重！”

“好的，玩偶！”

王林出其不意地抓住玩偶的小辫子，把玩一番才心满意足地松手。

“我来介绍一下新成员，商人...可能你们早就认识！”

玩偶眨动扣子眼睛，抬头看着商人讥笑：“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混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