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却折了自己的刀,而这刀亦不是墨七的所有物,而是曾陪伴墨八多年的那柄视如知己的旱刀,不说没有办法给墨八一个交代,单说眼前那间随风飘摇的轻纱,竟真的没有想到会给予这般的一种沉重打击。
缓过神来的墨七眉头猛地一皱,双脚愤然跺地,妖气自其体内喷涌而出,逐渐的汇聚在了他的掌心,一掌便朝着已经距离那洞口只剩下不到五六步距离的敖良攻去。
敖良突然地驻了足,眸子瞧了一眼洞口,无奈瞬间的冰冷了起来,猛地转身,同样轰出了一掌,伴随着一声龙吟与墨七的一掌撞在了一处。
只觉得脑海突然间的天旋地转,嗓子眼一股腥甜略过,墨七一口鲜血喷出,敖良甚是嫌弃的赶忙撤回了手臂,连连后跳了数步,忍不住的细细观了一眼自己的黑衫,却见得染上了一点血渍,他忍不住的握了拳。
“你敢吐我!?”敖良鼻息好似喷出了两股烟气来,狭长如刀般的眸子突然地眯成了一条缝隙,格外的阴冷的盯着倒地的墨七,沉沉道:“你脏了我的衣,这和脏了我的身有什么区别!本想放你一马,干干净净的去瞅美人,但既然衣服已脏,那本太子便不惜再脏了自己的手,以死谢罪吧!”
墨七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缓缓地站起了身来,他问道:“你不是来杀帝晨儿的!?”
敖良冷哼了一声:“说再多也无用,本太子说你死,你决不能活,否则让本太子颜面何存!?”
墨七一时间搞不懂了这怪人,亦不清楚他到底是敌对还是自己人,耐着性子又问:“你是堕天之人?”
“你哪只耳朵听说过龙九太子是堕天的人了!?”敖良沉着脚步朝着墨七走去,妖气逐渐的汇聚在了其右掌之中。
墨七无奈深吸了口气,解释道:“你可能误会了,我是狐帝身边的人,我们狐帝是白娘子的外甥。”
敖良撇了撇嘴,一掌轰出,墨七还未曾来得及去挡,瞬间便被轰飞了出去,硬是撞在了山岩之上,弄得是山石滚滚而落,扬尘四散而起。
他不屑的拍了拍手,瞥了一眼那扬尘,冷冷道:“少和本太子套近乎!”
——
帝晨儿被困在六方火盒之内已有了半刻钟的时间,在这半刻钟里他一直在挥砍着手中的剑,以至于仙气消耗的格外眼中,不过看着越来越多的裂纹,他还是心中多少有些慰藉的,这不就证明他的付出是有回报的吗?
稍稍停歇了片刻,他有些累了,看着自己的‘战绩’,他扬声道:“红竹,你这六方火盒也耐不住我嘛!”
许久不曾听的红竹的回应之音,帝晨儿微微皱了眉,心中突然一颤,若是红竹也过去匀儿那边参战的话,定然会惹得墨匀儿和墨八心中担心更甚。想到这帝晨儿没有再继续向下去,闷头继续疯狂的握着七星诛天,朝着六方火盒挥斩而去。
当得六方火盒通体的火焰蔓延出了艳红色的裂纹时,帝晨儿汇聚浓浓仙气的一脚断然便踢碎了整个火盒,似碎片一般的飘落在了溪流之中,火焰挣扎了片刻,但依然是被激流给冲刷熄灭了。
帝晨儿气喘吁吁的爬到了岸边,一边短暂的休息,一边四下里寻找着红竹的身影,可是找了好几遍,越看越细,但依旧寻不得红竹的身影。
帝晨儿深吸了口气,而后迅速的腾空而去,飞快朝着荒山广场而去。
当帝晨儿赶到时,亦不见墨匀儿和墨八,亦不见青衫男子同红竹,眉头紧皱,急促的落在了荒山广场,正欲朝着山洞跑去,忽然间便听得一声爆破声响,远处山石崩塌。而也是因为这一声响方才将帝晨儿的视线移至了边角处,那里此时还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额头生有两角,一副的阴冷模样。
帝晨儿下意识里握紧了七星诛天,沉声道:“喂,你是何人!?”
男子缓缓地转过了脸来,他狭长如刀的眸子有些不厌其烦的瞥了帝晨儿一眼,冷冷反问:“你又是何人!?”
帝晨儿沉着步伐,十分警惕的朝着男子走去,他冷道:“吾乃青丘狐帝帝晨儿,不知你是敌是友,报上名来!”
男子耸了耸肩,一副瞧不起的语气道:“你就是帝晨儿?怎么不如传言里说的那般的丑陋?”
“……”帝晨儿深吸了口气,持剑又问:“你是何人!?”
男子指了指山洞,“我是来接白娘子,不找你帝晨儿,所以你无需知道小爷的名讳。”
帝晨儿眉头一凝,下意识的飞速朝着洞口而去,可是男子明显看出了他的意图,本就靠近洞口,故此先了帝晨儿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