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抹的戏谑意味,“只可惜呀,十件曾叱咤风云的凌云器却偏偏难以驯服基本不认主,空有十件神兵却不能用之人。不过呀,这凤鸣琴独独自己认了主,飞至了我的手中,跟来的赤帝瞧得自然就将这凌云器赏给了我喽。”
红竹狡黠一笑,啧啧出生,贱问道:“啧啧,白娘子,莫不是我这耳朵不好使了?怎就听得了你方才说过这琴最难认主?呀,肯定是我耳朵坏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灵狐龇牙咧嘴,肃杀双眼一眯,“少在这里装腔做调!小姨,和她有什么好说的?直接抢来便是,晨儿愿做先锋!”
“等等。”白贞一急,赶忙再度阻止了灵狐。
灵狐皱眉更浓,眨了眨满是疑惑的眼睛,道:“晨儿自知小姨念及故友之物,您请放心,待到事情落罢,晨儿定给您全部要回,这凌云器可不能放在刘玄谨那狗贼的手里惹人笑话!”
白贞无奈叹了口气,抿唇对着灵狐摇了摇头。
灵狐不解,“为什么啊小姨?”
白贞长呼了口气,但却沉默不语。
灵狐紧皱剑眉身子靠近逼近一步,再问:“小姨,你这是为何蹑手蹑脚起来了?”
袁淼抓耳挠腮,一番好不自在,走上前去问道:“婶婶,这......这是咋了吗?弄得俺都糊涂了,俺们直接去抢来便是了,怎就怕了那娘们?交给俺也行,俺不怕她,不就是一个能将琴给弹出生来的娘们?俺一棒子下去保准她找不着东南西北。”
南宫寒侧首始终看着师娘脸上的那抹无奈与纳闷的交错表情,眸子闪动,一言未发。
“白娘子可是有了心知肚明?”红竹眸含嘲讽,嘴脸讥笑,粉唇抿了烈唇,妩媚淫-荡补充道:“若是真的怕了就趁早收手,你同我们回赤水堕天,你外甥嘛......没有你在身边,他死的会无痛无觉,保证先爽后死,在云雨中度过他此生最为幸福的三天三夜。”
说至此,红竹猛地惊声一语,赶忙遮唇,自喃自语,“哎呀呀,我怎就一时嘴欠的多说了话?该掌嘴,该掌嘴。”
听着此话,袁淼扯了扯嘴角,眉头跳动,催道:“你倒是给俺掌嘴呀!”
红竹挑了眉,抛了媚眼,暗送秋波,“就不~”
“呕~”袁淼手抚与腹,憨傻弯腰故作呕吐。
白贞显然不曾理会这些没用的言语,此时的她秀眉颦的厉害,此时都不曾如此的颦过眉头,秋波美眸连连眨动,片刻后开口问道:“方才一曲......你何时所学?何人所授?”
红竹翻了白眼,“与你何干?”
灵狐气不过红竹此番对待小姨的作态,蜷紧了锐爪,咬牙切齿,“你得意个什么!?死到临头你得意个什么!红竹,难道你以为仅凭你们就能活着离开?死了这条心吧!”
红竹抛了媚眼,充耳不闻,烈唇微张,舌头卷了手指,乐在其中。
灵狐剑眉紧皱,眨了眨眼睛,一时恍然大悟,踩踏着虚空的狐爪撕裂着空间,挠的虚幻,“小姨,杀了她吧!?”
白贞犹豫了稍许,对着灵狐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微妙动作,随即环顾四野战局,片刻后开口道:“眼下我们的战将占尽了优势,但也已尽是妖气空无之态。虽有荒山兵出奇招促成包围,但却终将会输在数量不敌之上,眼下......确实对我们不利。”
灵狐急开口道:“擒贼先擒王,杀了他们这些大走狗,那区区妖兵不可能翻了天呀小姨。”
白贞侧眸瞥了一眼自顾自快活的红竹,深吸了口气,“晨儿,你可知暗流涌动?”
灵狐摇了摇头,“但是小姨,眼下我们亦有着优势呀,舅舅的仇咱不能不报,这是小姨时长谆谆警醒晨儿的话呀。”
白贞无奈道:“注视我们的大敌可不只有眼下,还有虎视眈眈的仙门神权,亦有隐隐风吹草动的南蛮,指不定还有魔族在紧紧盯着小姨的这颗项上人头,小姨不是怯死,只是怕你有何闪失。”
灵狐不解,凝眉摇头,猛提了一口气,锋锐利爪骤指红竹,据理力争道:“难道小姨就认为他们能够放我们走吗?小姨,我们想要的是什么?是为舅舅报仇雪恨,并不是苟且偷生!若是能为舅舅报仇,帝晨儿死了又何妨?正巧咱们一家团聚!若是......”
声音突然地低沉了下来,灵狐颤颤的放下了锐爪,身子缓缓后腿了几步,犹豫终开口,“若是小姨是念了那狗贼的好,那小姨就提着外甥的脑袋去见他好了,若是外甥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舅舅教育出来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