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姑似乎明白了一些,面色变得苍白如纸,声带哭腔道:“我…我…”
岳缘圆道:“其实也不用苗姑娘解释。这种御磨杀驴,过河拆桥的伎俩,本来便是坏人贯用的诡计,鲜于通是坏人中的坏人,自然不会吝啬使用。”
苗姑面上终于露出了追悔莫急的凄楚神情。
萧小墨于此刻步近苗月床榻前,脸上涌起腾腾杀气,双掌徐徐拍向苗姑头顶,说道:“岳某生平最讨厌的便是忘恩负义的人,并且一向是见一个杀一个,绝不手软。因为只要让这种人活在世上,便会有更多的人死在他手上!”
苗月见萧小墨那双离自己头顶越来越近的手掌,眼里并没有露出恐惧的神情,而是不甘,无穷的不甘心。
于是苗姑摇着头,却苦于身子无法挪动,大叫道:“不!我还不能死。我要报仇,我要鲜于通死在我手上!”
众人听了苗姑这句话,都暗暗松了口气。
恰好,哑仆正好被两个外门弟子放入卧椅抬了进来,放在苗月床前。
其中一个外门弟子回禀:“师父,经过封师伯诊断,哑叔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于性命无碍,只需将养三天,便可痊愈!”
说着与另外一人退在一边。。
萧小墨点点头,双掌兀自拍向苗姑。
众人都暗道苗姑必无幸理,哑仆突然滚下卧椅,用自己身子挡在苗姑身前,冲萧小墨不断摇头和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