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管好公司。”陆老爷子说的誓言旦旦。
余笙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又陪着他坐着喝了一会茶,陆老爷子说想去后山走走,她借口想再睡一会就没跟去。
然而事实上,她并不困,她现在只想去天阳楼三楼的阁楼看看。
可是,对于从小就在天阳楼长得她十分清楚,阁楼常年上锁,钥匙只有管家有,而管家是陆佑天最忠诚的佣人,想从他手里拿到钥匙,可能吗?
不可能。
但余笙还是去了。
哪怕是在门口看看,她觉得是好的,至少能让她平复一下心情。
这几天又降温了,今年北城的冬天似乎来的早了一些,余笙裹了个毛绒大衣,没有让佣人跟着。
天阳楼。
大抵的因为陆佑天马上要去m国,佣人都散了,只留下了两个每天定时打扫,看见她从外进来都还毕恭毕敬的喊道:“陆太太。”
“陆太太是想去自己房间看看吗?”跟余笙比较熟的张婶问。
“不是,我想去阁楼看看。”余笙顿了顿,还是如实说道。
“阁楼?”张婶有些疑惑:“不是前不久才把东西都清空了吗,现在里面空荡荡的,陆太太是想看景吗?”
阁楼要真说有啥好看的,那就是从阁楼窗口看出去的景色吧,天阳楼对面有个小湖泊,太阳光一照射波光粼粼的,确实有几分美景。
“搬空了?什么时候的事?”余笙上电梯的脚步缓了几分。
“就三天前的傍晚吧,是陆先生打电话给管家说的,本来那天我们都下班了,但陆先生好像很着急,非要当天晚上就解决了。”张婶道。
三天前?
那不正是陆佑天被官方带走的前一天吗?
难道说他早就有预感自己会被关进去?
余笙心底的谜团愈发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