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的，我一直藏着没敢拿出来过，虽然都是些旧东西，但我想，你应该会想要。”林羽从程盛泽手里拿过一个稍有年旧的盒子，递给了余笙。

余笙没能第一时间打开，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崩溃。

“小笙，如今安家的罪恶，快要划上句号了，你也别太伤心，等风波平定后，盛泽会送你回去的。”林羽最后嘱咐了句，就把空间留给了程盛泽他们。

看着林羽的背影消失在大厅，余笙才把目光朝程盛泽移过去，颤声问道：“所以，生物学上跟我有亲子关系的，是安五还是安七？”

她没敢直接问林羽，怕她再想起伤心事陷入深深自责。

“……”程盛泽无法作答，他眸中的情绪在拉扯，半晌才在余笙清澈而坚毅的视线中败阵下来，沉声说道：“我是出生后做了亲子鉴定，才知道安五是我生物父亲的。”

这话，似乎不难理解，但在寻常人听来都是不可思议的。

毕竟怎么会不知道父亲是谁呢，除非人太多了，想记住也难。

余笙的身子晃了晃，脸色白得吓人。

程盛泽伸手扶住她，到底于心不忍：“你可以不用做，事情都已经结束了，我亲自结束的。”

这也算是一个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