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骨微凉,筋骨分明,女人的生命掌控在他的掌中,只消用力,不费功夫,必然殒命。
余笙难能开口,却也不想说什么,她哪里想死,命不在手中,她只知道这男人很危险。
可是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在这苍白无力的梦中,她醒不过来。
男人眼中精光四放,妖孽的笑容,拿开遮住余笙眼眸的手,他强迫她看着自己。
余笙奋力挣脱不得,像是屈服般的任他作为。
他很美,那是一种迷倒万千少女的美,像是一个精灵,又像是一个妖精。
身着大红衣袍,满身禁欲味道,不能亵渎,不敢亵渎。
或许是余笙的眼神太过赤裸,让人忘记她是个将死又被扯出鬼门关的人。
男人垂首,轻声细语:“你在看什么?”
“我……”她还未说出一个字,那手掌盖住她的嘴唇,烫热的掌心,余笙识趣的闭上嘴。
“别让我听到你的声音。”男人闭上眼睛,不想看到她,也不想听到女人的声音。
片刻,男人翻身而下,只留下裸露的余笙。
屋内依稀残留香水味,余笙看到,红烛灯火明到天亮,谁能知这鸳鸯红被上满是鲜血,血洒洞房夜。
余笙悠悠转醒,背后的疼痛依旧,为什么?
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梦里的男人又是谁?
她看着外头一片黑暗,小夜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身体的剧烈没有退散,还是很疼!
这种疼痛前不久她刚经历过,那是鱼子酱的毒,毒发是撕破身体的疼痛。
但是她不是去过医院了吗?
微弱的小夜灯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冒着痘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