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发:“你说呢?”
“毁掉人的希望,剥夺最重视的一切大概是最残忍的,如果是两者加在一起,那应该是生不如死。寻常的酷刑,他应当是不惧的,已经不能称作是人的东西,又怎么配人的刑具,精神上的虐杀才是极致。”陆靳行轻轻的说道。
陆佑天与他深深对视一眼,“那就随便了。”
他不在意,他很在意。
陆靳行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他甚至不想和陆佑天同处一室,他站起身,刚要走却被拦住。
“我要见我爸。”平缓的叙述,强调着他的目的。
陆靳行没回答,径直离开了这里,连头都没回,带着决然。
第二天,一个意想不到地人出现在别墅负一层,她刚进门便被陆靳行的人盯住了。
在余笙看不到的死角,他立即上报了这一突发情况。
“老板,余小姐来了别墅,似乎要去见陆佑天。”
电花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才悠悠传来陆靳行的声音,“让她去吧。”
“是。”
打电话的缝隙,余笙已经走进了楼梯,不过两分钟的路程,那男人还是赶在余笙走到负一层时出现了。
他面无表情的指挥着方向,余笙很顺利就见到了陆佑天。
他虽然被软禁着,可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有人专门送过去,万事不用操心,唯没有自由。
看到来人是余笙,陆佑天有些意外却也觉得她应该来,或许是又知道了什么,或许是有了解不开的原因。
余笙开门见山,“我母亲的那些遗物你放在什么地方了?”
她绝对不能让母亲的东西在这个人的手上继续被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