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头论足,“什么烂人嘛,悠悠都说了是误会,还虐人家,现在倒好,把人害死了才来忏悔。”
说到这,余笙的眼泪流的更欢了,她恨恨的锤了下沙发,“悠悠太可怜了呜呜……”
陆靳行从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他把脱下的外套交给佣人,然后就哭笑不得的站在不远处看女人自导自演着场外戏。
兰姨从厨房出来,抬头看到他便笑着喊道:“陆先生回来了啊,我这刚好做出来晚饭。”
陆靳行冲她点了点头,兰姨又看了眼满脸泪痕的余笙,欣慰笑着转身又进了厨房。
余笙恍若未闻,依旧沉迷在剧情中不可自拔,陆靳行又气又好笑的走过来,捏住她的脸低声道:“宝贝,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老公回家居然装作看不见吗?”
余笙许是被泡沫剧气的脑子短路,头也不回的把手打掉,不耐烦道:“哎呀,起来,我没老公,别打扰我追剧。”
这下陆靳行就彻底裂开了,他黑着脸慢条斯理的走到电视剧前挡住余笙的视线,皮笑肉不笑的说:“宝贝,你没有老公,吗?”
最后一个“吗”字陆靳行还刻意停顿了几秒然后加重语气着重道出。
瞧见男人危险的黑眸,余笙猛得吞咽了口唾液,清咳了几声,用此地无银三百两般的形式别开脸,装模作样的说:“我什么也没说呀,你听错了吧。”
陆靳行嘴脸笑容渐深,余笙见势不妙,鞋都不穿跳下沙发就往楼上跑。
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跳就被抓住了,紧接着便是和谐的运动,周而复始,直至月牙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