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手。

“还不能下定义，她的第二人格并不经常出现，毕竟她的内心甚至是手段有多强大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黎小暖是个很矛盾的存在，通常第二人格都是在主格偏懦弱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可黎小暖显然不是个懦弱的性格，相反强大到连姚乐都佩服，因为心理强大的人很少会有心理障碍出现，黎小暖偏偏就是那个另类。

黎小暖基本上颠覆了她在求学道路上的全部知识点，一度让她怀疑自己上了个假的学校。

“我当她的心理医生以来，她的第二人格也只出现过两次而已，哦，算上昨天的一次，一共三次。”

“她来找你，除了拿药，还跟这件事有关？”季星澜想到昨天黎小暖不敢看自己手上伤口的样子，心里是说不出的心疼。

“没错，因为第二人格不常出现，而且黎小暖并不配合我，所以我也无法给你准确的答案，不晕血也只是其中之一的表现而已，不过有两件事可以确定，第一，第二人格会出现自残行为，第二，目前为止她第二人格的出现都跟黎明阳有关系！”

“现在你应该能理解我为什么不想让她跟黎明阳接触了吧！”

姚乐有些无奈，黎小暖是个太有主见的人，这是好事，也是坏事。让她也跟着操碎了心。

“你说她不配合你？”季星澜在姚乐的话里听到了一些不寻常，姚乐不止一次提到黎小暖不配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