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季星澜更不敢草率了。

“你先说说看。”季星澜淡然开口。

黎明阳却沉默了，看了黎小暖一眼之后，才开口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调查我的。”

黎明阳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这根本不算是个问题。

跟季河的秘密压根没办法等价交换。

可季星澜的脸色却不大好看，别人不懂，他却明白了黎明阳话中的深意。

果然，这个人一直都不是好对付的，早在他时刻探查黎明阳的时候，黎明阳也在观察他。

“很难回答？那就算了。”黎明阳似笑非笑的说着，临了再次看了眼黎小暖的方向。

这种行为让黎小暖很恼火，黎明阳的意思，摆明了答案跟她有关系。

可左思右想也猜不透，她跟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联系。

直到季星澜开口，黎小暖懂了。

“大概在八年前。”季星澜眼神暗了暗，却并没有迟疑。

“八年前啊，黎家还没出事的时候。”黎明阳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不过面上却没显示出来。

他没料到季星澜敢当着黎小暖的面说这些话。

“你什么意思。”开口的是黎小暖，她很不喜欢黎明阳阴阳怪气的行为。

而且看季星澜的样子，这件事似乎关系重大？

“八年前我就开始调查他了，一直就发觉他不对劲，也查到了一些关于他跟竹香落之间的勾当，五年前黎家出事的前一晚，我的人还在盯着他，只是没想到～～”

听到季星澜提到五年前的事，黎小暖愣住了，突然有点不敢往下听。

“只是没想到会看到我大哥倒在我面前的画面，更没想到，在你追我的时候，我大哥会心脏病发亡故。”黎明阳接着季星澜的话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