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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王韫秀一声惊呼。
王韫秀仗着她老子的名声,愣是在这长安城里做起了不挂职的不良人。日常欺负欺负地痞流氓,捉几个小偷小摸的贼人,倒也忙的不亦悦乎。
上次和李夕李白一起解救五儿,却才是她首次接触真正的黑暗势力。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便对此事上了心,一直蹲守在昭行坊一带,搜寻贼人的蛛丝马迹。
一连数日终于探到贼人的行踪。她一路尾随贼人至怀远坊,却不想被贼人发现,诱进了这所院子。
这些贼人岂是她日常面对的地痞流氓所能比的。纵是她手持宝刃,要想应付4名壮汉也是万万不能的。若非贼人想要活捉,只怕她早已香消玉殒。
就在她即将被贼人生擒凌辱、万般绝望之际,却见一个贼人仿若受到神罚一般,毫无征兆的直挺挺地倒下。另外三人也惊恐的跳离她一丈开外。
接着便是一道迅疾的黑影从院墙落下,在她眼前轻盈一闪,夺下了她早已无力抓握的短剑,借助从院墙落下的势子、向着手持宽剑的贼人飞刺而去,直将那人逼退数丈远。
有人来救我了!
不过还来不及庆幸,王韫秀便见两柄长剑吐着寒光,向那道腾在空中、再无防备的身影刺去。
她的心陡地提到嗓子眼,惊地大叫出声。想要上前相助,奈何手中没了兵刃,双腿也已经使不出半点力气。
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难道只是流星过隙,一闪而过?她的心如坠冰窖,再度陷入深深的绝望。
却忽见那身影足尖点地,一个急刹。手中短剑猛地回收,剑身映着跳跃的火光,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铛、铛的两声,贼人疾刺而来的长剑已是应声断作两截。
原来李白第一刺是为佯攻,只为逼退那名手持宽剑的贼人,打乱贼人可以相互支援的站位。如此便可借助宝刃的优势,全力应付剩余的两柄长剑。
黑衣人虽知王韫秀手中的兵刃非同一般。只是万万没想到那兵刃到了这人手中,威力又提升了数倍,竟一剑斩落两柄长剑。
两人微微错愕间,便见那寒光彷如幽灵,又悄无声息地到了跟前。
两人心中大骇,急忙向后翻滚。
却已是晚了半秒,靠前一人双腿一软,咚地跪在地上。唯有靠那柄短剑杵着地面,支撑住身体。他眼中迸发厉色,急喊一声:“你们快撤!”
话音刚落,他便横剑向脖子一抹,噗的一声栽倒在地。竟是死士!
仅剩的两名黑衣人,见眼前这人只两三招便留下了两名同伙。两人双眼闪烁着不甘的怒火,却又夹杂着深深的惧意。他们将手中火把向李夕李白猛的掷来,转身便向黑暗中奔去。
对这里地势不熟悉,李白也不贸然追击。他手中剑身一抖,挑落袭来的火把,院中顿时陷入无尽的黑暗。
“你,你是李白?”墙角处传来王韫秀惊魂未定的声音。
李夕李白在黑暗中摸索贼人留下的火把。当火光再次闪耀,那王韫秀依旧背靠着院墙,微微的喘息。她一双美丽的大眼,没有劫后余生的欣喜,只望着李夕李白有些发呆。
“小娘子,你没事吧。”在美人面前,李夕抢话的速度不可谓不快。
王韫秀经历了地狱到天堂、天堂复至地狱、地狱再到天堂的跌宕一夜,已是身心俱疲。她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挤出一个假装轻松的笑容,“我,我没事。李白,谢谢你!”
人虽是李白救的,不过李夕与他同属一体,这英雄救美的事迹李夕自然要算一半到自己头上。
李夕摆摆手,故作大度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对了小娘子,你为何会在这里?这些又是什么人?”
举手之劳?他这口气倒是大。不过谁让他真的做到了呢!
王韫秀美目流转,直直望着李夕李白,嘴上却是答非所问:“我叫王韫秀,我们已是数次相见,也算几分相熟了,你就叫我秀儿吧。”
秀儿?李夕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一个小丫头,这大晚上的独自面对4名壮汉,光这份勇气就已经当得起秀儿这个称呼了。
不过这个称呼实在太过亲昵。纵是李夕对她很馋,也觉这进展实在太快了些。他忍住笑,说道:“那个,还是叫你韫秀吧。”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谢谢你,又救我一次。”王韫秀今晚两次道谢,语气都酥软温柔无比,与初次相见那个夜叉似的女子判若两人。
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