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元石,相当于两条四品灵气啊。
说温千岚有何不轨意图,她不信,无用之举,企图什么。
曾经的事儿,在加上散财两年,武院的弟子或许不知已经出师的安逍是谁,却都知温千岚是何许人也。
许多弟子对他的称呼,是岚爷,某些弟子会叫他温财神。
事实上,温千岚确实没有预谋。
握有造化炉,他赚取元石不难。
尤其是造化炉已升为四品,他不再炼制雾血参金粉,而是精炼二觉所需的盘碧血。
此为他从武院得来的生意,精炼过程有点麻烦,需时常查看,回报则是格外丰厚。
每十日,他可赚近四百块元石。
他身家十分富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拿出一些用于散财,图个其乐融融。
元石取于武院,散于众弟子,算是稍稍回报。
长达两年散了两千余块元石,他也不知不觉。
散财亦不耽搁工夫,由商贾天下的弟子代劳。
训斥着二狗子,他回到了静院的住处,没等开门,却见门缝中插着一封信笺。
“信?”温千岚不明所以,他嘴角一挑,心下暗想:“难道是情书,有大妹子要跟我幽会?”
想得挺美,他一直在等情书上门,去和哪个女弟子玩点有趣的事儿,等了两年也没收到一封,伤心。
“面门思过,敢乱跑,断你兽粮。”将二狗子仍在外面,他拿着信回到了房中。
哈士奇竖着耳朵偷听稍许后,感到无趣地打个哈欠,趴在地面要先睡一觉。
吱呀……
窗户打开,温千岚将脑袋探了出来,“二狗子。”
“呜、呜……(思过思过,人和狗之间的信任呢)”咧嘴埋怨着,哈士奇坐起来,侧脸瞄着。
“迟早把你炖了,傻狗。”嘀咕一声,他收回
了脑袋。
确认无毒后,他将信笺打开,当先掉出的,是一枚普通银指环。
一见此,他脸色倏地一沉。
而信笺上则写着几句话:小子,时辰已到,你躲不了了。施家三十七口人若不慎吃坏了肚子,你的**小情人施玉容,岂不伤心欲绝,解药在你手中,务要吝啬害人害己,好自为之吧小狗崽子。
此乃恐吓、胁迫!
温千岚面色沉冷,眼中杀意爆闪,暗血战袍无风自动。
他朝窗外仔细查看一番,却没有发现有可疑之人。
“该死的杂碎!”他恨得脑门青筋暴跳。
最近几个月,他去武院的修炼室修炼,与施玉容等人少有碰面,各自勤勉提升,哪有太多的工夫聚在一起闲聊。
他心有顾忌,与几人的关系虽然亲近,却也仅是好友而已。
怎料,施玉容依然成了旁人胁迫他的把柄。
所为的,无疑是他的小千戒,或说储物戒,且直指此次的血腥历练。
如果他不参加此次历练,留在武院中,虽说他不一定是绝对安全,可能在年中休院时又遭到刺杀,但武院仍是一重有力的保障。谁铤而走险来武院行刺,得仔细掂量后果,有几分把握,三思而行。
而他去参与血腥历练,去天险地去剿匪,如同自投罗网。
且要动手杀他的人,八成不会是二重九阶了,有可能是三重九阶。
明知如此,他不能去。
他才一转二阶,不可拿自身性命当儿戏。
但,来了这么一封信。
温千岚推门而出,准备将此信交给武院追查,查出是谁送来,是谁指使。
一只脚刚迈出门外,他又是停下了。
对方既然敢来送信,怎么会不做足谋划,送一封信,可否是治罪的证据?
他更担心,倘若武院追查此事,对方恼怒,或许对施家人下手,以给他来点教训。
施玉容出身的施家,在清池镇是商武大户,放在西风城又不算什么了,不难谋害。
“你等着!”温千岚凝声一语。
他手掌一捏,莹白玄光一敛,信笺在手中化作了灰烬。
事到如今,他别无选择。
要么他去迎战,要么龟缩在武院,任由施家人被他牵连。
胆敢派人到武院刺杀他,他不相信,对方不敢去对施家人下毒手。
而他去说,他依然取不下储物戒,你们杀了我也没用,谁会相信?
其中还会关系着仇恨,不单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