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文人尤其是公知,为了批判现实,往往会虚构一个理想化样板。所以我有一个狭隘的看法,柏拉图可以算作另一个意义上的公知界的鼻祖。”
周扬又继续说道,“廉听则明,偏听则暗,其实现实往往与文字相左,就好比细数中华五千年文明史,我们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都是自给自足的农业社会,安居乐业与蛮夷秋毫无犯,我们也自诩爱好和平的民族。”
吴双林问道,“难道不是嘛?”
“中华民族爱好和平是毋庸置疑的,但这仅仅是咱们的一厢情愿,历史记载上大多数战争也是蛮夷外族侵犯中原,咱们迫不得已反抗,消灭侵略者。但如果你有条件可以看看南方诸国的史料,比如越缅老泰,他们国家的历史是一部咱们侵略他们,他们被揍的屁滚尿流的血泪史。
结果是一样的,但站在不同角度,事实有一万种记载方法。”
吴双林老脸一红,气急败坏道,“荒谬,完全的胡说八道,咱们又不是流氓。”
周扬没说话,五常又有哪一个不是流氓,尤其是我兔,总是和流氓挂在一起。
再者说,到了这个地步,你不耍流氓,别人也以为你是流氓。
你的能力体量摆在那,国际社会又是个无序的社会,五常天生就是做流氓的料。
就好比在律法崩殂的战乱年代,一个膀大腰圆一身武装的大汉凑巧的和一个弱小楚楚可怜的美貌女子同处一处深山荒庙,十里不着村,美貌女子天然的就会警惕,怀疑大汉要对自己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