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扬的首肯,只是本意是希望他闯出点名头来还是希望他能磨磨性子,就不得而知了。
“中,干就干,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程老二赶紧说道,“那可就说好了,咱俩还没喝酒,可不能拿醉话的借口搪塞我。”
他不放心,干脆跟服务员说了一声,把白酒换成了啤酒,生怕那祥事后会反悔。
“你把我那祥当啥人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说一诺千金,可好歹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秃露反帐哪是老爷们儿干的事!”
得了那祥的拍胸脯保证,程老二总算放心了,至此他的草台班子总算搭起来了。
他投桃报李的说道,“你侄孙子那件事,也不是没有办法。”
那祥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想说你有法子干啥不早说,可一想到景涛欺负的是人家的亲姐亲侄子,也没了抱怨的立场。
“有话赶紧说,有屁赶紧放!”
“你可别说是我给你出的主意,要不然我姐夫知道我吃里扒外,非得把我腿打断了。”
那祥急了,不耐烦的说道,“用不用我发个誓?”
程老二斟酌一番,说道,“这次你侄孙子被收拾到什么程度,取决于我姐的态度,可我姐夫不在家,老范和小五子总不能到我姐跟前问收拾到什么程度合适,所以这件事关键就在这。”
其实范有年和小五子也挺为难的,下手轻了怕程方圆出不完这口气,等周扬回来吹枕边风。
但收拾狠了,又有些以大欺小,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