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大有说,“这我熟,还是我来吧。”
他没揭破,似码头边上这些酒家饭馆跟内地甚至是北方的餐馆还不一样,根本不给你点菜的机会,都是统一做好了出锅,放在保温餐盘里,分档次的卖,素的、荤的、混搭的。
要是来个人点一样,累死厨子也忙不过来。
他熟练地到窗口打了三荤两素,又端了五碗米饭,还贴心的买了一盆紫菜蛋花汤。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程老二的态度总算好了不少。
大姑喝了两碗汤,舔舔嘴唇,觉着不过瘾,还想再盛,到了窗口,却和伙计起了冲突。
她俩操着相互听不懂的放言大声嚷嚷,还是程老二和刘大有一块给劝回来了。
大姑愤愤不平,骂骂咧咧的喊道,“黑了心了,放在东北,我盛碗汤喝是瞧得起厨子的水平,这儿倒好,一小碗汤就敢收五毛钱,他咋不去抢?”
大姑对这种当地人的斤斤计较感到失望,说好的热情好客呢,都是假的。
遍地黄金倒没骗人,敢情是看上她们这些外来户的黄金了。
刘大有安慰着解释道,“大姐,消消气,人家开门做生意也不容易的。”
大姑反驳道,“他这种态度就有问题,顾客是天,这么干下去,买卖长久不了。”
家里都是做大生意的,她随便听几句就够拿来挑别人的毛病了,甚至更深奥的经营理念她也能讲上几句,熏陶,大多数时候都是潜移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