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说:“派人先送他们两个去招待所吧,然后把饭菜和换洗衣服,也一并送过去。”
谢若兰没再多问,立即执行。
饭后,立即突审江颦。
跟谢若兰要了两名记录员后,寒子剑和铁芸嫣便去了审讯室。
十分钟后,已经被换上号服的江颦,被两名女法警押了进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可是石头城的人达戴表,优秀企业家,岂能容你们随便侮辱,”江颦被按坐到囚椅上后,她的情绪开始激动。
铁芸嫣走过去,将一张才由京城传真过来的捕拘证,重重的拍在了江颦面前的小桌上:
“江颦!你少猖狂,这里不是石头城,更不是你为所欲为的地方,优秀不优秀你自己心里明白,但你这个人达戴表从何而来,还需要我们说出来吗,冷鹏程现在是自身难保,就别指望他再来保你了。”
江颦低头一看,这张捕拘证,竟是由刑部和最高检共同签发的。
见江颦已被吓得低头不语,寒子剑又轻轻的问:“你吃饭了吗?”
缓缓抬头看了看,已经被泄了一半气的江颦点了点头。
寒子剑又对江颦身后的两名法警说:“先打开她的手铐吧。”
被打开手铐的江颦,好像又放松了一点,她盯着寒子剑问:“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先说说吧,为什么要下令将余莺沉江?”
“是章国强要灭她的,关我屁事呀,”江颦媚眼儿一翻,立即又把责任推给了死鬼。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铁芸嫣咬着牙,又重重拍了一下桌上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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