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支娇嫩欲滴的白玫瑰,它虽已被高超的厨刀分解后,雄踞在一滩蒜蓉中,却仍然红通通的完完整整,保持原形不变。
去打开那顶级音响后,在这如天籁般的美之音环绕中,此刻一身休闲装,英姿勃勃的冷俊笑着说:“别傻看了,快入坐呀。”
“哎,您也坐,”到了这个地方,个儿不高,胖乎乎的褚墩,立即变成一个大乖狗,他规规矩矩的,坐在了那个自选的位置上。
不过他的自选,其实也没有其他可选择的余地,那个坐北朝南的位置,褚墩自然不能坐。
那个位置,只要没有冷老主子在,只能属于冷小主子。
“来,冷爷,我先敬您一杯,”褚墩用白白胖胖胖的十根短指,恭恭敬敬的举杯。
孺雅着,朝褚墩压了压手后,冷俊却先给他倒了一杯鲜奶后,然后一本正经的说:
“别急,这酒杯,今晚只限一杯,你忙了一天,一定饿了,先喝点牛奶,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这种从未有过,无微不至的关怀,此刻自然是暖心暖肝,褚墩一听,立即美滋滋的将那杯酒,又小心翼翼的放下了。
早听说冷大少这里物华宝众,看来此酒,一定是天下奇珍了,等一会可得慢慢品尝。
于是,他二人在这舒脑的轻音乐声中,开始慢悠悠的吃着聊着,几杯牛奶下肚,又将那只大澳龙和佛跳墙,消灭得差不多后,见褚墩隔一会就馋馋的看一眼那杯美酒,冷俊又忍不住的乐。
这才正式举起那杯酒,冷俊开心得轻问:“褚兄此生,可还有什么憾事?”
又是第一次被冷俊称兄道弟,褚墩此刻感觉自己又和他亲近了许多,此刻心里那叫美呀,忙也端起那杯,期待已久的美酒乐道:
“呵,冷大人经常教导我们说,生命不止奋斗不息,所以这人生呀,绝对不能少了缺憾二字,一旦觉得已经十全十美时,恐怕这个人,就快要去见阎王爷了。”
“嗯,褚兄言之有理,那你可知道这杯酒,有什么珍贵之处吗?”冷俊轻轻晃了晃那杯琥珀色,若琼浆挂壁的美酒后,故作神秘的说。
本想再巴结恭维几句,可褚墩的肚里实在是没词了,他笑着摇了摇头说:“还请冷爷赐教。”
“呵呵,此酒,名曰‘地狱无憾’,它不但名烈钢猛,享用方式还极为讲究,且不能浅饮小酌,必须一口尽入后,方才能品出其乐无穷,来,我就先干为敬了!”说着,冷俊果然咪着眼举杯仰头,一口便将这杯酒倒入了口中。
本舍不得学那二师兄吃人参果,可此时的褚墩,觉得自己不能像没见过世面,显得太小家子气了,他也豪气的举杯猛倒,立即让这杯‘地狱无憾’经由舌根,通过食道,入了暖胃。
“感觉如何?”冷俊又替褚墩夹了一只清蒸大鲍。
“不错,不错,入口绵滑过喉微辣,下肚后立即热气腾腾,”褚墩意犹未尽的噘了噘嘴唇。
双手抱肩,半靠在沙发上,冷俊用笑脸看着褚厚,一分钟后,见他的鼻里,已流出一丝红线。
“褚兄,还有一件事,得赶紧跟你说一下。”
毫无觉察的褚墩,仍然一脸快乐:“您说。”
“我已经接管了你的全部私人账户,包括境外的,”冷俊淡淡一笑说。
莫名其妙的褚墩一听,脱口而出的追问:“为什么呀?”
“就因为你已经背叛了老子,还因为你知道得太多了,”冷俊还是笑眯眯。
“您就别再用这种方式,来考验我了,褚墩对您和冷大人的忠诚,天地可鉴。”
褚墩忙笑着辩解,他抹了一下好像在流涕的鼻子后,却擦出了一抹红。
突然,又是一阵绞心痛,自腹中传来,褚墩这才惊得满头大汗,他紧压住肚子,拧着眉头喝道:“冷俊!你究竟给我喝的是什么?”
见褚墩此刻那痛苦着急的样子,冷俊又忍不住的呆乐:“呵呵,给你喝的,自然是最好的美酒呀,只不过在你的酒里,加了几滴仙鹤顶之红而已。”
已经在七窍渗血的褚墩一听,急欲起身去腰间掏枪枪,可只是剧烈动了一下后,他便彻底的软在了沙发上。
“褚兄,别瞎激动嘛!再乱动的话,会加快血液流速,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还有要交代的快说,明年的今日,我会给你烧房烧车烧纸钱,”冷俊乐呵呵的又自斟自饮了一杯。
“冷俊,你这个小畜生,为什么要灭老子!”褚墩狂喷了一口血后,还有些不服气,他喘着气,弱弱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