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也……”
半个时辰后,等张隆赵浒二人回来时,却是满脸的焦急。
虽然尚且不知,相护这三人的真实身份,但见主人如此恭敬,张隆和赵浒先朝心儿拱手至礼后,才转身汇报:
“启禀老爷,前方峡谷恐怕一时片刻难以通行了。”
“怎的?”総武安急问。
赵浒又拱手答道:
“峡谷里正在混战,凌铁帮和朝阳帮等三百余人,已屠了武鸣镖局,正为争夺三十多只大箱子,而大打出手呢。”
“可知那些箱中为何物?”総武安皱着眉头问。
“启禀老爷,那些箱中,究竟是何物,暂且不知 ,但从他们的叫骂声中分析,好像是邕南郡的众地方官员和土豪富绅,得知鄯武得了天下,以私人的名义收集了不少奇珍异宝,由武鸣镖局押运,要送去京城,孝敬那老反贼。”
见総武安听得此言,突然一付无可奈何,又恨得咬牙切齿双拳紧握,寒子剑转头问道:
“総大人,这两个帮派很厉害吗?他们究竟是正派还是邪帮?”
総武安一听,眉头却越发锁紧了,他也朝心儿和寒子剑拱手做礼答道:
“启禀寒将军,这两个帮派可都是百年老帮,帮众甚广,时正时邪,平时倒也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大打出手,必是提前得了消息,所以属下断定,那些箱中之宝,笃定价值连城。”
说完,総武安又回头细问张隆道:“那朝阳帮和凌铁帮,今日都有那些大佬出动了?”
张隆听了立即抱拳回答:“启禀老爷,今日不但两帮的长老全部出动了,连很少露面的两个帮主都亲自出山了。”
総武安一听,点了点头后,好像自言自语说:“那就没错了,如此说来,这些箱中,就不止是价值连城了!”
再转身朝心儿至礼后,総武安好像已拿定了主意说:
“启禀公主殿下和二位将军,咱们今天无论如何是过不去了,还是暂且先退回郦堂县息下,明日再来吧。”
寒子剑一听,又一笑道:“総大人且慢,为何要退?”
総武安这才脸色一正说道:“寒将军您可能是久居宫中,少闻这天下江湖,想那武鸣镖局,不但是南方第一大镖局,还有官衙撑腰,所以只要镖旗一挂,基本就是横行天下,敢动这样强势镖局的人,那就更厉害了,
那朝阳帮新帮主,号称‘南侠火凤凰’,手下帮众数千,这丫头虽才二十岁,却早已威震武林,她那家传的蝴蝶镖和鸳鸯剑,早自诩是天下无敌,
还有那百年老帮凌铁帮帮主韦植,此人年近四十,俊郎英武,玉树临风,号称‘南霸天’,就凭一套雷霆霹雳掌,打遍江湖少有败绩。”
寒子剑一听又笑道:
“那也别退呀,咱们也去凑凑热闹,不是说天下浮财,见者有份嘛。”
一直不吱声的筱梅,听了也乐道:“好好好,咱们虽说暂时不缺军饷,但若是将那些民脂民膏取来,将来可办大事呢。”
総武安一听,又转头看了一眼心儿后,似乎有些举棋不定了。
知他是为公主的安全着想,心儿甚为感动,她指着寒子剑笑道:
“総大人不怕,一切都听从他的吧!”
这回没话说了,総武安再朝心儿行礼后,只能谨遵上令。
于是,就在総武安的有些忐忑不安中,寒子剑和心儿并驾齐驱在前,大家策马,一起不紧不慢的朝峡谷里而去。
就在那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的打斗声中,很快,他们就到达了离现场不远处的一处小高坡上,先止住了马步。
这时,红日正中,峡谷里明媚一片,大家放眼望去时,只见那打斗场中,已倒下了数十名镖局模样的汉子,但眼前这帮人,这一会已不是在混战了。
只见众人的围观中,一位身穿红衣,手持红柄双剑的女孩,正和一位空手挥掌,黑衣黑袍,身高八尺,粗眉俊脸的中年男人缠斗在一起。
指着正前方,寒子剑歪头对総武安说:“那红衣女孩,大概便是朝阳帮的首领吧?”
看着前方,総武安答到:“将军好眼力,她正是朝阳帮主瞿红艳,那位黑衣人,便是凌铁帮主韦植。”
缓缓点了点头后,寒子剑抬头再看时,见那瞿红艳和韦植再战数十招后,却仍然不见胜负。
只听得韦植退后两步后大声喊道:
“瞿帮主,双方打到现在,可都是势均力敌,难分胜败,咱们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