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只有这样,我才能将马奇当堂定罪。”
“为什么?”和尚一脸懵逼:“你不是收了马东德的银两?怎么还要定他儿子的罪?”
“收银子和做好官,实质上并不冲突,你说呢?”陶乐笑着说。
品味着陶乐颇有深意的话,和尚动容:“你...你想黑吃黑?”
陶乐点头。
和尚心中大惊,这个小判官胆子也太大了吧?吃了马东德的银两,居然还不办事?
这不是作死吗?
到底谁是县令啊?
“别的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我只要你一句话,这个证,你是指认还是不指认?”陶乐警告:“是死是活,命运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你掂量掂量吧。”
仅仅思考了一瞬,和尚的眼神渐渐凌厉起来。
马东德,既然是你先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
离开了牢房,陶云清欣赏的看着陶乐,将他的头发揉乱:“不错不错!表现的很好嘛,将这个笨和尚忽悠的团团转。”
陶乐苦笑一声:“若是没有姐姐从宋府中偷出的银箱,想要让他完全信服我说的话,很难。姐姐真厉害,不愧是乾元境的高手。”
“姐姐只是个跑腿的,还是弟弟聪明。”被陶乐夸奖,陶云清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陶乐感叹:“有个力气大的老婆看来是不错,以后若是谁娶了姐姐,都不用亲自砍柴了...”
陶云清:“???”
“姐姐你快将银箱还回去吧,不要被宋兆那家伙发现了。”陶乐说。
陶云清点了点头,带着需要两名衙役才能搬动的银箱,几个箭步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真快,什么时候我也有这么高明的轻功就好了...”陶乐羡慕的看着姐姐的背影,自言自语。
当然,不是看浑圆又翘挺的屁股。
...
晚上,月黑风高。一抹黑云遮盖住了皎白的月光,让本就不明亮的大地更加阴暗。
站在地牢门前,陶乐双手背后,静静欣赏着幽静的一幕。
没来由的,他打了个冷颤。
“天冷,是时候加衣了...”陶乐裹了裹单薄的长袍,喃喃自语。
周仲从地牢中走出,轻声说:“周司已经带领所有的狱卒去外面吃花酒了,现在整个地牢都是我们县衙的人在看守。”
“果然,看来马县令是铁了心要在今晚动手了...”陶乐并不意外,看着残缺的月亮:“月黑风高,的确是适合杀人劫狱的日子...”
周仲没有说话,紧攥着衣角。
“跟兄弟们说一下,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吧,至少不要留在地牢附近。”陶乐深吸一口气,轻声说。
周仲面色一喜:“你终于想通了?”
陶乐笑着拍了拍周仲的肩膀,轻声说:“快去吧。”
周仲欢天喜地的进了地牢,将所有的衙役都给喊了出来。十六名衙役整齐的排成一排,面露喜意。
他们每个人都很清楚,今晚地牢中要发生什么。
马县令的人必然会来劫狱。
说句不客气的话,凭他们这几根葱,唬唬小老百姓还够看,但若是与马县令精炼的侍卫比起来,那就是被秒杀的战五渣了。
而且马县令的人扮演的可是劫匪的角色,对待他们这一行人,必然是会痛下杀手的。
能活着,谁愿意死?
“我改变主意了,今晚就不劳烦诸位在这儿看守地牢了,快回家吧,兴许还能赶上家里的热乎饭。”
衙役集体欢呼,洋溢的喜气像是在过节。
“去吧。”陶乐含笑看着一行人。
周仲兴奋点头,一行人刚走出没几步,却看到陶乐还站在原地。
“头儿,您不回家吗?”一名衙役问。
陶乐笑着摇头:“我又没有什么家人,何来回家一说?”
“那你...”周仲皱紧了眉头:“你是要留在地牢里?”
陶乐点头,理所当然的说:“不然呢?”
“你疯了吧!留在这儿就相当于送死!”周仲声音低沉急促:“你今天抓了马东德的儿子,他对你已经是怀恨在心。若是让他安稳的将马奇劫走还好,若是你留在这儿,他们一定会将你杀死!”
陶乐摇头,平静的说:“他们杀不了我。”
“杀不了你?杀你不就跟切菜一样吗?凭你这初入九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