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不要激动嘛,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具体的确是没有办法来证实。”
马东德冷哼一声:“那就不要随意污蔑本官清白。”
东边的百姓嘘声更大了。
“好,那我们言归正传,将目光转回到马公子的案件上。”陶乐淡然说:“马公子,你对巡夜人的证词有什么要狡辩...哦不,是辩解的吗?”
马奇咬紧牙关:“他完全是在胡说八道!我说了,三天前我就在家中,哪儿也没去!至于杀害戚氏一家,更是无稽之谈!”
“好,看来不拿出杀手锏,马公子是不会死心了。”陶乐冷喝:“将在宋府中搜到的那份尸检报告给呈上来!”
“是!”
一名衙役将几张草纸给呈上来,陶乐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这上面是戚氏一家的详细尸检报告,上面记录了戚姑娘在三天前晚上曾遭人凌辱后死亡,而当天晚上出入戚家院落的就只有两伙人,何才和马公子。”
“我说了我没有去戚家!”
“是吗?那这是什么?”陶乐冷笑一声,甩出一张相片,上面正巧拍到了马奇推门进入戚家的景象,在他身后还有着两名侍卫。
马奇面色狂变,冲着和尚大吼:“你该死!你这个畜生,你不是说全都销毁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陶乐的手中?”
和尚讥讽一笑:“马公子,做事不留一手,会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这个道理您不会不懂吧?”
“我去你妈的!老子杀了你这个杂碎!”马奇发指眦裂,对待和尚的仇恨值一下升的比对陶乐还要高。
一千两白银,花到狗身上去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狗居然还反咬主子一口!
“马公子,现在您总该承认您去过戚家了吧?”陶乐依旧是笑眯眯的。
马奇没有说话,对方连相片都拿了出来,可以说是铁证如山了。
“若真是马公子一伙人所为,我想关于凌辱戚氏至死,公子您本人应该脱不了干系。您不会是想说,都是那两个侍卫做的,自己一介贵公子在门口给侍卫把风吧?”陶乐说:“这个说法可太牵强了,不成立。”
男人们哈哈大笑,女人们则面红耳赤。
马奇强自辩解:“那也有可能是何才做的!”
“是吗?可据我所知何才是个孤儿,自幼在皇宫中生活,养父更是宫中的一名...宦官。”陶乐说:“虽说养父因故夭折,可因生活环境,何才从小就已被净身。”
净身?
所有人一惊,何才更是涨红了脸,恨不得将头埋进地缝里去。
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布自己被净身的事实...恐怕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吧,但何才不会怨恨陶乐。
“众人应该都懂净身是什么意思,在此我就不多做解释。一个被净了身的男人,怎么可能去凌辱女人?”陶乐冷笑:“所以凌辱戚氏、杀死戚氏一家的凶手就只有你一个!马奇!”
马奇面色惨白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难道你也被净身了不成?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我宣布,马奇此人犯了凌辱罪、入室行凶罪,性质极为严重恶劣,绝不姑息!”陶乐声音冰冷,完成了定罪:“将此人押下去!明日午时,斩!”
“是!”
衙役们恭声,将几乎已经骇成一坨的马奇拖了下去,马奇奋力挣扎,哭爹喊娘:“父亲!母亲!救我!我不想死!父亲,快救我啊...”
“老爷...”吟丽看着马奇被拖走,心都碎了一地。
马东德的声音细若蚊蝇:“夫人你放心,我就算动用了那道人情,也必然会将奇儿救出来...”
等到马奇被拖下去后,东边百姓们集体爆发出了欢呼声,西边百姓虽不敢言语,但兴奋之情也溢于脸庞。
这么多年,马家终于为自己的嚣张跋扈付出代价了!
虽说马东德还没有伏法,但这至少让老百姓看到了一丝曙光!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陶判官!陶判官!陶判官!”百姓们集体喊着,满脸尊崇的看着陶乐。
在陶乐上任前,永安县虽名为永安,但实则不安,百姓们被笼罩在了看不见尽头的黑暗中,贪官污吏肆意横行,百姓们被欺辱宰割了都没有地方哭诉,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自从陶乐上任后,这种阴霾的情况才渐渐好转,因为人人都知道陶判官一心为民、秉公执法,在他的影响下,永安县的欺辱犯罪案件数量急剧